最终阎惜君还是答应带陆缺一起去参加舅舅沈员外的宴会,万一她出了事,他在黄提辖那里可没法儿交代。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吃完早点就骑马向东边的洗月湖进发。他们要先到湖边的码头,然后搭乘摆渡快船前往湖心,沈员外租下来举办宴会的巨型游船此刻就停在那里。
摆渡船走了约莫一顿饭的工夫,前方出现了一条彩色巨船的轮廓。巨船足有十丈长短,共分三层,龙头龟尾,挂有四面彩色风帆,此时正随着湖中微风来回游弋。
目的地就快到了,两人不等摆渡船靠拢就祭出遁光,两道红光向巨船的甲板激射而去。
巨船甲板上只稀稀落落地站着几个杂役,他们说现在只来了少数几个客人,大部分客人还在路上。
一个身材瘦小的杂役领着两人去三楼见宴会的主人沈员外,据他说宴会将在巨船的二楼举行。
沈员外看起来已年过五十,身穿一件紫色长袍,中等身材,眉毛有些稀疏,富贵逼人,浑身洋溢着一种久居上位者的优越感。
阎惜君向舅舅行礼问安后,沈员外盯着陆缺看个不停,不知道自己的外甥女为什么会带着一个外人来此。
“惜君,这位是?”沈员外用手指着陆缺问道,态度颇有些傲慢,似乎不太喜欢他和自己的外甥女在一起。
“舅舅,这位陆灵探在巡检司刑堂当差”
“你既然是巡检司的灵探,不去抓罪修,跑到这里来干嘛?”沈员外眼睛瞪着陆缺,不客气地质问道。
“阎姑娘是刑堂所侦办一起命案的重要证人,黄提辖担心凶手会对她不利,特命属下贴身保护。陆某来此纯属公务,可不是来蹭吃蹭喝的,沈员外莫非要阻挠灵探办案不成?”
陆缺觉得这个沈员外似乎对他有些敌意,只是不便对外人细说案情,就推说阎惜君是他要保护的证人,完全没提雕像的事情。
“惜君,你替舅舅先到下面迎接贵客,我稍后就来。”
阎惜君似乎想开口说点什么,沈员外不耐烦地摆摆手,她只好离开了。
“陆灵探,沈某听说你搬进了惜君在乌衣巷的院子一起住,可有此事?”沈员外眉头紧锁,明显对两人一起住颇不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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