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个恶人我来做。你就说怎么弄?”这些事情,初木学那多心理学自然知道怎么解决,但是他却非要把我喊过来,其中之意不用明说。

初木点点头,望了一眼那湖水边打水的白露,背起了包向山丘下走去。

坐上摩托车,我们往山脚的另一个方向驶去,莫约五六公里之后,才到了地。

这地方很多石头,而且个头都不小,稀稀落落的长着几棵树,初木把车停在了外边,带我摸了进去,进了石头阵的腹地,在一棵小树前我们停了下来。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树,初木也没给我说,初木对着树拜了三拜,示意我也拜拜。

“阿姨就埋这了。”我环顾四周,怪石嶙峋的,算不上个好地方,怎么给埋这了。

“不算是好地方,要是那湖边我还能接受。”

“又不是埋你。你接受顶什么用?”

我冲初木翻了白眼说,“你怎么找到她的?”

“说来话也长。”

“长话你就短说。”

“我啊,把那镇上的住宿全给寻了一边,民宿也没放过,一点她的消息也没有。我就想,该不会没住镇上,可是这地方散住在外边的人太多了,找恐怕是不现实的。于是我就到集市上挨个问。没想到,真给我问到了。

一个放羊的老倌,说是见过白露,但是衣服不一样,所以他也不确定。我就跟着他找到白露。”

我点点头,退了几步找了块石头坐着,初木向着湖的方向看了一眼,掏了只烟递过来。

我摇头拒绝,他一下子乐了,“你这是不抽烟,酒也不想喝的。这是唱得哪出?”

“就是不想沾,感觉沾了脑子不清楚。”

“自己脑袋不灵光,可别怪人烟酒。”

我笑了笑,没接话。远处旭日东升,云海翻滚,我眯了眯眼睛问他:“怎么做?”

……

第二天清晨,同样是旭日东升的时候,我拿着初木给我带的青稞酒在那湖边喝,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湖边风大,湖边景美。

莫约八点钟的时候,白露从木屋里出来,她和那个妇女有说有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孩子在前面跑着。

只不过笑声在看见我的时候戛然而止,但只是一瞬又恢复如常,三个人从我身边走过,提着水桶在湖边打水,那个妇女和孩子都好奇的打量着我,只有白露目不斜视。

那孩子临走的时候,用稚嫩的口气说了一句话,是用藏语说的,我不懂藏语,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只好对他笑了笑,可是那妇女,孩子的妈妈却面色一变,连忙拉着孩子离去,一边走一边目光在我和白露身上往返。

当天空大亮,天边再无一点云霞的时候,我离开了这里,一整个清晨,三个小时,我们最近的距离不过两米远,没有打招呼寒暄,甚至都没有认真注视过对方。

初木在山丘后边坐在摩托车上等我,破洞牛仔、马丁靴、风尘仆仆的脸和裹着沙粒的头发,他像一个疲惫的旅人,我和他打了招呼,他没问今早怎么样,昨天一把方案告诉我,我就做好了长期战斗的准备,他同样也如此。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与方式,但不同的是,今天那妇女和白露一样显得十分淡定,完全将我当做空气。

还是那小孩临走时,故意落在后边冲我扮鬼脸,我还是笑笑,看着天边云卷云舒,湖水涨涨落落,心里不知觉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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