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初木把我摇醒,我睡意朦胧中看见他指了指外边,然后他便出去了。
我摸着黑穿了衣服,连忙跟了出去,门口,初木手里拎着一个背包,嘴里不知道在嚼着什么,他把包丢给我,转身走到墙角,这时候我才发现那有一张大摩托车,是那种大洋摩托车。
“上车,从这里赶过去还得一个多小时呢。”
我把包背起来,沉甸甸的,不知道装些什么。路很烂,或者说是根本没什么路。都是顺着别人走过的车印子在走。
这个地方昼夜温差大,这时候太阳还没出来,吹着风,还有些许凉意,我裹紧衣物,身子不自主靠近了初木,他身子一僵但没说什么。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们来到一座山的山脚下,面前是一片湖,湖水微波荡漾,岸上有几座小木屋,这时候炊烟刚起。
初木把车停在一山丘后面,领着我爬到山丘上坐着,金色的太阳从山后探出,洒下满天金辉,风吹皱湖水,无数金色的鳞片,熠熠生辉。
“包给我。”
“哦。”
初木从包里拿出一塑料袋子,打开后香味扑鼻而来,他抓了两块牛肉干丢给我。
自己往嘴里塞了一块咬住,又从包里掏了个军用水壶。
“那是什么?”
“青稞酒。”他把壶盖拧开递过来,我摇了摇头,嘴里嚼着犹如钢筋的牛肉干。
“喝一口,暖身子。”他晃了晃手里壶,示意我尝一下。
我只好接过来,小小抿了一口,不辣,和水没太多差别,进了肚子暖暖的,怪舒服的。于是又大口吞了两口。
“呵呵,你可慢一点,这酒后劲可大了。”
两个人嚼着味道十足的肉干,喝着暖身子的酒,下边木屋里走出两个女人和一个小孩。
“哎,你看!”初木用手肘顶了我一下,示意我看过去。
那三个人,小男孩莫约七八岁,另一个四十几岁的样子,还有一个便是白露了,她穿着一身民族服饰,要不是初木喊我去看,恐怕我是注意不到了。
“乖乖,她怎么穿成这样?不会是嫁了老乡?”我惊得忘了咽牛肉,嘴里一直嚼着,不小心咬了舌头,疼得我直咧嘴。
“嫁到是没嫁。”初木喝了口酒,这几天没打理的头发被风吹起,遮住了眼睛。
“还不下去打招呼?”
初木摇摇头,“上次去吃了个闭门羹,所以才让你来。”
“怎么就吃了瘪?这妮子和你不是挺聊得来的么?”
“上次我去,一整天没和我说一句话,拿我当空气,后来没了耐心抓了她的手,人家只留下一句‘你走吧’。”
“这种事,你应该有不少办法啊?”
初木苦笑,却不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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