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忆动作一顿。

转身看向邓离时,他神色冷淡。

在向他炫耀吗?

真是可笑。

明明那个人最先遇到的是他,相处时间最长的也是他。

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立场在他面前炫耀?

储忆抿着唇,很想直接将那枚吊坠丢出去。

可他犹豫良久。

垂在身侧的手始终紧紧握着吊坠,不忍心松开分毫。

吊坠里流动着那个人的血。

仅凭这一点。

纵使吊坠并不珍贵,他也舍不得放手。

但下一秒。

邓离站起身,一言不发的靠近,试图将那枚吊坠夺了过来。

两人暗中较劲。

各自握着吊坠的一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放手。

最后,是邓离先垂着眸无奈道:

“你一定要这么做吗?”

他道:“你明明知道,这是给我的东西。

“不属于你的礼物,就算抢过来又有什么意义?”

储忆一时分心。

等回过神时,手中的吊坠被取走。

“我们不是朋友,也没必要互相谦让。”

邓离直白道:“就像这个吊坠一样,等把幼崽从联邦救出来后,幼崽只会属于我们。”

储忆不说话。

只低着头,面无表情的盯着地面。

吊坠已经被夺走了。

即便明知不属于他,但他仍会感到心悸。

所以吊坠里流动着的血液的主人呢?

他舍不得放下吊坠,更舍不得放下望那个人。

吊坠被夺走是失误。

但下一次,他绝对不会再放手。

……

另一边,联邦境内。

望月清夏在打了个喷嚏后悠悠转醒。

头顶是华丽的宝石吊灯。

望月清夏盯着五彩斑斓的宝石,思绪不受控制的逐渐飘远。

都说打喷嚏是有人在远方思念你。

但她早就离开了原本的世界。

在久远的未来,根本不会有人想她,也不会有人思念她。

望月清夏烦躁的挠了挠头。

她把自己翻了面,因为无事可做,想抱着枕头继续睡。

但往身侧一摸,望月清夏很快意识到不对。

人呢?

望月清夏睁开眼,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已经没了秦疏的踪影。

她顿时无措起来。

秦疏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怎么可能会突然消失。

出事了吗?

连续多日的辗转反侧,让望月清夏的神经紧张到极点。

她赤着足往外走。

却在踏出客厅时,意外闻到一股好闻的气息。

望月清夏扶着门框愣在原地。

餐厅内,男人系着围裙。

或许是为了和房间粉粉嫩嫩的风格融在一起。

总是一身黑的秦疏却在今天罕见的系了条围裙。

打蛋,切菜,翻炒。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像极了贤惠的人夫。

望月清夏站在门外,几乎呆滞的看着这一幕。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

秦疏动作一顿,下意识的转身。

刚转身,秦疏表情冷淡,但看到来人是她后。

男人先是一愣。

接着瞬间变得无措,快速朝她靠近。

望月清夏被吓了一跳。

她几乎本能的倒退,秦疏却在距离她还剩半步时单膝跪下 没有逾越半分。

“您怎么能这么就这样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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