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到教室的时逾白被宋嘉礼追问,“中午干嘛去了,刚刚沈卿尘来了,晚上一起吃饭”。时逾白看了他一眼,“行,知道了”。
偷偷瞥了眼江步月,看她在看书了,应该没事了,就放心了。开口说道:“小礼子,做什么都是消耗一生,不如多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
宋嘉礼突然用手摸了摸时逾白的头,“不是,没发烧啊,你整这死出干嘛”。
时逾白拍掉了宋嘉礼的手,“你,是不懂我的心”。
宋嘉礼看着他,“咦,你别说这话,兄弟跟你心连心,你跟兄弟玩脑筋”。“不过话说你最近有点反常啊,不会真是向你爸妥协了吧”。
时逾白看着这货的想象力,知道如果不出声回答他,这事估计会变的奇奇怪怪。“宋嘉礼我劝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不然真的很显不聪明”。
宋嘉礼毫不在意,“切”。
一下午的课过去了,好不容易熬到吃饭,宋嘉礼叽叽喳喳的“白哥,这太难熬了吧,早点出国算了”。“尘哥啊,那个数学老师,我真的毫不夸张,德么塔,听一下午我才知道是△德塔,怎么还有口音呢,魔音绕耳啊,哥~哥要不我去你们班吧”。
沈卿尘:“你舍得你白哥了”。宋嘉礼拍了拍胸脯,“白哥,好兄弟在心中”。时逾白看着宋嘉礼也是无语,一天天怎么那么多戏。“你最好明天就离开七班,我组织人,送你”。
沈卿尘看着他们打打闹闹,也是习惯了,从小到大都是如此,笑了笑,“吃饭吧,还有晚自习呢,下课去打两杆球”。
时逾白:“再说,晚上可能有点事”。宋嘉礼出声道:“不是,白哥你有什么事啊,回家还不是被安排”。
时逾白瞥了他一眼,“吃你的,不说了,走了”。
沈卿尘看着时逾白离去的背影开口问宋嘉礼,“他最近遇到什么事了”?宋嘉礼一脸懵,“没有啊,白哥能有什么事”。沈卿尘可不这么认为,自己兄弟,门清,“行吧,你盯着点”。宋嘉礼点了点头“好”。
回到教室的时逾白,看着窗边那个空位置,我关心她干嘛啊我,烦死了,挠了挠头。关我什么事啊。
没过多久,江步月回到教室,看了眼时逾白,最终还是走了过去,“时逾白那天的事,谢谢”。时逾白欠揍的问:“噢,什么事啊”!江步月看了他一眼,“那没什么了”。扭头就走。
时逾白激动的站了起来,但压低了声音,怕吓到她开口“你道谢,就说声谢谢,这么不真诚啊”。
时逾白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逗逗她,看她局促的样子。
江步月回头看了看他出声:“感谢你那天救我,无以回报,要是哪天需要我帮忙的我也会帮你”。
时逾白笑了笑,“别帮不帮忙的了,就答应我个条件吧,成吗”?
江步月看着他不吱声,时逾白紧接着开口:“你放心,不会是你做不到的,肯定是你给的起的,行了吧”。
江步月想了想,“好”。
时逾白赶紧说:“那你不能反悔啊”。江步月对于他的幼稚很无语,没理他就坐回去了。
下晚自习的时候,高一部闹哄哄的。高二的听说高一来了一个残疾美女,于是就来了好几波男生过来看看这位美女,其中有一个,叫做祁照,“哎是你啊,那天巷子里还记得我吧,可是我帮你捡起你的那个黑色的什么东西,你不要说声谢谢来听听吗”?
江步月看到是这个人,捂住了耳朵,愤愤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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