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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之前的事儿,咱就不提了。我只问一句,这虫,您除了卖给过我,可还卖给过旁人吗?”

金荣其实最想问的就是这个!

贾玩调教出来的蛐蛐儿,实在跟别处不同,模样未必多好,但战斗力属实强悍!

昨儿个来他盘口赌虫的人,手里的蛐蛐儿居然跟他那只极为相像,所以他怀疑也是出自贾玩的手笔。

贾玩嗤笑道:“怎么?我手里的东西,能卖给谁不能卖给谁,莫非还要你说的才算吗?”

金荣又被噎了一句。

是啊,凭什么呢?就算贾玩真把虫卖给了别人,也跟他金荣没什么关系。

前后几句话的功夫,金荣身上那股兴师问罪的劲儿已经全灭了,因为他确实讲不出什么道理来。

贾玩见他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头脸之上又带着伤,属实有几分可怜,便不再打击他,摆了摆手将其挥退道:

“罢了!看你现在这副模样,我也不忍跟你计较,你自去吧!若是还想要虫,再来找我!”

金荣听了最后一句话,咬了咬牙,问道:“三爷手里可有更能打的虫吗?”

这个问题有点意思,贾玩不置可否。

金荣只当他这是默认了,便又问:“还是上回那个价?”

“你自己都说了要更能打的虫,如何能是一个价?”,贾玩理所当然道。

金荣对此似乎也并不是很意外,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才道:“再加十两?”

贾玩以指敲桌,没有出声。

金荣眉头紧锁,内心挣扎,再次加价:“二十两!”

贾玩仍不松口,似乎还不满意!

金荣急了,他是尝到了甜头的人,知道赌虫开盘究竟有多大的利润。

若是他不能从贾玩这儿买到更强的虫,那他的盘口就开不下去,好好的一条赚银子的路也就断了!

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于是一狠心,咬碎了牙报数:“一口价,一百两!”

贾玩略有些意外,其实金荣再加十两,报到八十两他就准备应下了。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从七十两直接叫到一百两!

看来他那赌虫的路子,是真能捞钱啊!

“行叭!看你今天这副可怜模样,一百两就一百两。”,贾玩终于开口。

金荣松了口气,不过这回他长了个心眼,道:“不过三爷!咱们可得先说好了,这最能打的虫,您一百两卖给了我,可就不兴再卖给旁人了!”

贾玩再次发出一声嗤笑:“养虫对我而言是件很简单的事!你知道那种能打的蛐蛐儿,我随便养几只放到外面,能卖出什么价么?区区一百两,你还想买断我的财路?笑话!”

金荣那张肥脸青一阵白一阵,不过他也知道贾玩说的是事实,所以只能争取道:“那您总得答应点什么吧?别我这一百两银子花出去,转头就被人带着虫给挑了!您吃肉,好歹也叫小的跟身后这帮弟兄喝口汤不是?”

“行了行了!跟我装什么可怜?你那盘口能赚多少银子,真当我不知道吗?罢了!过年之前,不会有更能打的虫从我这儿流出去就是!”,贾玩不耐烦地应了下来。

金荣估摸着,今儿个腊八,离年节还有二十多天,差不多也够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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