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病人，变化都挺大。我在摩洛哥的第一个病人安松，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基本痊愈，只要以后多注意防护、加强腰背肌练习，就没大问题。还有你那个患膝骨关节炎的老人杜姆，在经过几个疗程治疗后，成功扔掉了拐杖，他给你送锦旗的那幕，我至今难忘。简直是锣鼓喧天，彩旗飘飘！”
“停！”
季川芎突然伸出食指，贴上方白芷的唇，示意她打住。然后扬声故作严肃：“方白芷，你这阅读理解能力有待加强！我是说我咱俩的改变！”
方白芷脑袋向后一退，离开季川芎的手指，急中生智回道：“我瘦了，累的。”
一脸委屈的模样，我见犹怜。季川芎却挑眉，斜睨着看着她，有些不信的样子。
“真的，来摩后我已经瘦了三斤了！整体来看，这里的人体型偏壮，对推拿医生来说，更费力气。”
“好吧，算一条变化。”
话虽如此，季川芎却不免想到了停电那晚，方白芷搂着他时候的触感，很奇妙。原来女孩子也可以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于是，他脱口而出：
“那就再多吃点，你不能再瘦了！还有什么吗？”
“你依旧帅气，而且很显然，你的颜值在这里依然吃得开。”
闻言，季川芎笑着摇摇头，无奈地问：“就这些？”
“法语进步了。”
“这倒是！培训班还是有用的，人也不多，小班教学效果的确不错。”
“好是好，可同学年龄有点小！”
说着，方白芷想着班里的那群小学生，哭笑不得。想当初她跟季川芎第一次走进教室时，当场傻眼。可当他们发现自己的法语水平，真心不比这些小学生好多少时，很快便适应了。
“你也不见得比他们成熟多少，看你们课间一起分享零食的模样，可真像‘同学’！”季川芎笑着打趣。
“好啦，别让我回答了，要不你来说？”因为是谈他俩的变化，方白芷不敢多说，怕不小心说漏了心声，索性将球踢回给季川芎。
“我的腰变好了，你不用担心为我负责的问题！”
闻言，出乎意料的方白芷直接呛了口茶。
诚然，从最初的每天治疗，到三天治疗一次，再到一周治疗一次，她实现了用两个月治好季川芎腰肌劳损的承诺。但等了许久，等来季川芎一句如此直白的表达，简直有些“钱渝附体”。
季川芎的直白，让方白芷有些飘飘然，她不由自主地回了句：“不，我愿意负责！”
其实她想说，自己愿意一辈子负责，可她不敢。
“哦？怎样的负责？”季川芎笑着追问。他的眼睛里有种能透视人的精明，让人不敢直视。方白芷直接认怂，甚至转移话题。
“没什么！你本来就是为了救我，才加重损伤的，理应该由我治好。还是说说有什么变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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