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花舞儿在慕容冲府上过了几个月,这日子让花舞儿渐渐放下了心防,看不到了熟悉的人,过去也就渐渐忘却。看着这太守府上大家过的日子,她时常会会心笑笑。就算国破家亡,鲜卑族人还是可以过的很舒适的。特别是在平阳,想来那苻坚对慕容冲真的是很厚爱吧!只是,似乎所有的耻辱都加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从来都不会微笑,扯扯嘴角应该不是微笑吧,那不是真的笑容。

依窗看日落,花舞儿自在清闲安静,突然间,看到那个身着黑色衣袍的男人,是慕容冲,她可不知道每日里他都做些什么,也不想去知道。其实猜猜也知道,这人要复仇,终是要练兵的。可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慕容冲走到花舞儿房里,便是一把拉起她,说道:“和我走!”

“去哪?”这突入而来的让花舞儿有些措手不及。

“别问那么多,就是和我走!”慕容冲有些霸道地拉着花舞儿,有些事情来不及说,但是他不想她在自己府上出事。

“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花舞儿却是甩了甩手,她从来没有和人说过,他的手劲很大的,每每都让她的手腕青紫。

慕容冲回望这女人,安分的时候那么安分,现在却执拗地要死,她不知道大难临头了吗?“你真想知道吗,那我告诉你,如今长安很不太平,那个人下诏增崇儒学,jin止老庄、图谶之学,犯者弃市。”

他说的那人是苻坚吧,否则何有下诏之说。“那又与我何干?”花舞儿问道,她一介草民,还不是秦国子民,苻坚的命令与她何干?

“你知道什么是图谶之学吗?说一些没有依据的预言征兆,你可知道有人已经将你言断王猛之死的事情告之了他,很快麻烦就要来了。”慕容冲冷然说道,那个时候他是故意气苻坚的,谁知道,真的就应验了呢?

花舞儿却是嗤笑了声,反问道:“那又是谁将我那些断言告之苻坚呢?我可不觉得我这一介草民的几句话能传到他的耳中。”若她说的话真的传到那个人耳中,那就是慕容冲或是他手底下的人多的嘴呗。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让人送你回晋朝。”慕容冲拉过花舞儿便是让她走。

回晋朝,她不要,晋朝虽说不小,让她去的地方就一定是建康附近了,她不想和那些花舞儿的亲人相处,应该自己担不起那些所谓亲人的关心。“我不要!”花舞儿脱口而出,“慕容冲,我走就是了,去哪里有我自己决定!”

慕容冲止住了脚步,有些奇怪地望着她,晋朝是她的家乡,为什么却不要回去?花舞儿趁机甩开了慕容冲,走开几步,看了看慕容冲,他的表情始终是那般的冷,自己在他府上这些天,他不曾麻烦过自己。自己还真的是白吃白喝了那么多天啊,不过,既然眼下是有这些事情了,那么自己离开好了。

“花舞儿,你是我的人,送你回晋朝,不代表我就放了你,等这事过了,我会亲自把你抓回来!”慕容冲却是这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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