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再度苏醒之时,周身紧缚的绳索已悄然松开,腹部那狰狞的伤口又被细心地重新包扎,而这次所用的布料,竟是从他衣物上撕下的碎片。他不禁暗自惊疑,何时自己竟沉睡至此,连伤口被重新处理都浑然未觉?环顾四周,那神秘女子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仿佛一场梦幻泡影,让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这真是一个谜一般的女人!

慕容冲挣扎着站起身,脚步略显蹒跚地走出了坡面,头脑仍有些浑浑噩噩。当他回到太守府时,府上的守卫见到他,皆是面露喜色,然而当他衣衫不整的形象映入眼帘时,他们的脸上又流露出几分诧异。慕容冲心中不悦,他绝不容许手下有任何非议,于是猛然抽出守卫的佩刀,一刀便精准地刺入那人心口,展现出他冷酷无情的一面。他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人,任何对他的不敬,都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其余的守卫见状,皆是惊恐万分,纷纷跪倒在地,连抬头直视的勇气都没有。慕容冲昂首挺胸,面色阴冷地走进了府内,仿佛一尊不可侵犯的冰雕。他的院子已经被烈火吞噬,只剩下焦黑的残垣断壁,这让他心中更加不悦。他恍然大悟,那个女人能把他带走,原来是借助了混乱的掩护。他暗自思量,那个女人为何突然离去?他可未曾答应放她一条生路。

“主公!”莲姬神色惶恐地迎了上来,花舞儿是她带回的,如今主公与花舞儿一同失踪,她自然难辞其咎。慕容冲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仿佛能洞察她内心的恐惧,吩咐道:“把东院腾出来,我不允许我住的院子里有闲杂人等打扰。”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让人不敢有丝毫违抗。

“是。”莲姬心中忐忑不安,忙吩咐下人照办。她深知慕容冲性情多变,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旦触怒他,便可能面临人头落地的厄运。因此,她总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生怕出现任何差错。

“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慕容冲从来都是雷厉风行,刚要求腾出东院,现在又命人准备沐浴。好在府上之人皆明其习性,莲姬更是早有准备,一切井然有序。热水很快便准备好了,慕容冲径直走向东院主屋,准备洗去一身的污秽与疲惫。

在破庙的这几天,他身上沾满了污秽与尘土,然而脑海中却反复浮现着花舞儿的身影。那个奇怪的女人,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让他难以忘怀。浸泡在热水中,他任由腹部的伤口裂开,疼痛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仿佛是在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脑海中,花舞儿的身影却愈发清晰,让他无法忘怀。

花舞儿此时仍在平阳城内徘徊。她突然决定放走慕容冲,只是一念之间的抉择。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有意义。她只想与这个男人少些纠葛,于是趁他熟睡时,解开了他的束缚,重新包扎了伤口,然后悄然离去。她身无分文,衣衫褴褛,无法住进客栈,只好在另一处破庙中栖身。她担心自己时常透露未来之事,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不可预知的改变,心中充满了忧虑与迷茫。然而,她的性子却有些懒洋洋的,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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