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姐一旦发怒起来，气场绝对能把整个屋子冰封！
石守业连忙缓和气氛，说道：“你都听到了？我和孙二娘真没有什么，都是大家误会了！”
“我看是你误会吧，她就是在十字坡唱曲的？声音怪好听的。”
石守业冷汗直冒：“好听，不，不，没你好听！”
御姐表情稍缓，石守业觉得面对她比面对大水蝎压力还大，必须自救，赶紧又说：“你是又美又飒，就这气质样貌走到哪里不是焦点？孙二娘完全比不了哇。”
他觉得自己说的是真心话，御姐身姿高挑，曲线玲珑，朱唇凤目，鼻挺肤白，真是挑不出什么毛病，加上气场这么一开，艳压群芳是没问题的，反正他是没见过比她更美的女修了。
牛大足表情又变得没有表情，冷冷道：“你这样背后说人，是不是有些品格不行？”
“对，对，我人品还不行，在你面前自卑哇！”
“别看轻自己！”牛大足这才气平了些，找了个椅子坐下，习惯的又想跷脚，脚尖动了动又并排放好。
石守业现在处于全神戒备的状态，目光随着她的脚尖游走，想到曾看过的惊鸿一幕，心里有些跳。
御姐冷冷道：“你在看什么？”
石守业脱口而出：“你这脚真不大，完美、完美！”
一句话出来，他想抽自己，怎么能把心里话说出来？
屋子又冷了半截，牛大足有些破防，假装看看屋内陈设，敷衍道：“你这住的地方真差劲！”
石守业心道，这条件很不错了，不是谁都能和你比的。
牛大足找回些感觉，恨恨道：“你太冲动了，道基境的灵虫也敢冲上去？”
石守业长出一口气，这才是自己印象中的御姐嘛，控场力强，喜欢点评，摊摊肩：“当时气氛到了，就没想那么多！”
“你真把剑虎观想出来了？”
石守业心里有些暖，人家都要闭关进阶了，听到消息就赶过来了，还了解的这么细，点点头道：“嗯，我已经烧窍期圆满了，也从观想剑虎中领悟了一门法术，名叫剑雷。”
牛大足似乎很满意，好奇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石守业正要说，小鱼在脑海里叫了起来：“为什么要告诉这个女人？哼，都是我的功劳！”
他只好道：“反正是瞎弄的，观想剑虎也开了二十一处奇穴。”
御姐点点头：“那还差十五处，剑虎也要观想圆满了，很好！你那灵蝉果然不同凡响。”她把这功劳算在灵蝉身上了，又说，“你要为进阶凝煞期做准备了。”
自从观澜河一战，石守业更理解了修为之下皆是虚妄，那种搏命的无力感其实很不好，说道：“是要准备了，我听说地煞也是分不同种类的，有什么说法？”
“地煞共有七十二种，基本不脱五行变化，相生相克。按我的理解，你的灵蝉应当走的是木行。”
石守业点点头，灵蝉天性木讷，又依木而生，确实比较适合木行方面的地煞。
御姐却有些迟疑：“但你又观想出了剑雷之术，这应当是相当了得的法术了，放弃可惜了，似乎该吸纳雷煞才好。”
石守业想了想道：“木煞当然要有，雷煞也不能放弃，是不是可以入体两种地煞？”
“这就很容易产生混乱，原本地煞入体就极难，何况两种！那只大水蝎最终就是死于煞力失控，否则你们是杀不死的！”
石守业摸摸下巴，这就不好选了，如果放弃雷煞自己就亏大了，这可是用本命术换来的。
牛大足也是想了又想，迟疑道：“地煞自然是最纯淬越好，有些地煞混杂，或让修士采集过多的，都是流于下品，有些虽然纯淬但煞力不足或者未经长年积蕴的，也只是中品，你当然是要用上品地煞才好。还有一种地煞更是少见，是混合的，这不是混杂，而是一种地煞兼有两种属性。”
她又说：“据我所知，门派控制的区域共有五十六处地煞，其中上品一十二处，这里面木煞仅有二处，雷煞却没有上品的，何况木、雷双属性的地煞。”
石守业有些无奈，走高精尖路线不是不好，但路太狭了，反而未必是最好的选择，他想了想道：“灵蝉是我的根本，实在不行只能选上品木煞了。”
牛大足反而没有他放的开，摇摇头道：“雷煞，诞于五行又脱离五行，金雷、水雷倒是听说过，木雷地煞却是罕见。木代表生机，雷代表毁灭，要在毁灭中孕育生机，难上加难。你也不要放弃，我会帮你寻找的。”
她就是这样的性格，眼界高要求也高，生怕石守业轻易选择，又道：“若能收集到木雷煞力，你在凝煞期自能强压同侪，不用太着急做选择的。”
“你虽然灵蝉窍穴圆满，但剑虎尚有十五处奇穴待开，辅助法术也需要打磨进精，最好要觅得一门上佳御剑之术，才配得上剑雷基本法。另外，如何在凝煞入体之时筑下剑丸之基，也需要好好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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