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期沉默的看完信,似乎已经接受了父亲离世的消息,毕竟从小在他印象里,父亲这个角色,如今已经剥落的只剩下一个具象的符号,父亲,爸爸,都是名词。

至于委托,想到那个脏兮兮的小妞,姜伯期有些迟疑,他虽然善良,但是也明白自己的经济能力目前完全不允许,一文钱就能难倒英雄汉,更况且是来历不明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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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道翩翩婷婷的身影走到面前。

肤若凝脂,十指纤纤,长腿细腰,一件高开叉的抹胸亮片旗袍,足底一双恨天高更是把身形拉满,略带异域风情的脸上,葡萄一样大的眼睛闪着琥珀色的光,面容羞怯,低头咬唇的娇憨模样,直接点了姜伯期的穴。

每一个点都长在了姜伯期的审美上,豆蔻年华,最动人心。

就在姜伯期还心生疑惑这是谁的时候,同事甲自来熟的走过来说道:

“她跟我身形差不多,我就把衣服借给她了,妹妹真漂亮,你们聊,不打搅了。”说着冲凌佩摆摆手走开了。

凌佩坐在了对面,面带羞怯,可能是从来没穿过这么大胆的衣服,又有点好奇和兴奋,女孩都是爱美的。

“我,我这样会不会很难看?”

“没有没有,很可爱很可爱。。。。”

姜伯期突然感觉到,爸爸的委托一定不是这么简单,他是一个合格的好父亲,他有深意,作为爸爸的好大儿,一定要努力完成爸爸的嘱托。

气氛有些暧昧,暧昧得有些沉默。凌佩从她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黑布包裹着的物品,推到了姜伯期的面前。

“这是爸爸。姜爸爸,我带你回来了。”

姜伯期接过,有些猝不及防。对于他来说爸爸这个符号,突然具象化到一个黑布包裹的时候,有些难以接受。有种他自己都不太能明白的情绪在上涌,遗憾?不是。痛苦?有点。伤心?些许。

为了逃避暗涌的情绪,抬头问凌佩道:“你也叫他爸爸吗?”

“姜爸爸对我最好了,我一直叫他阿爸。”

酒吧里,各色奇装异服的人相互低声谈笑着,没人注意这么个沉默的小角落。

酒吧的电视里,本来正常播放的一个本地实时采访的无聊节目里,镜头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黑影,扑扇着翅膀在空中盘旋着。

镜头拉近了焦距,一个雷公脸的怪物,浑身青紫,面色凶恶,目光不断巡视,仿佛急切的在寻找着什么。

酒吧里看到这一幕的众人,吓得面如土色,有人大叫有妖怪,有人慌忙外逃,因为报道的地点就在附近,混乱的情况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凌佩扫到屏幕的时候,瞪大了双眼惊恐的叫了起来:

“雷震子!”

新闻里主持人看着天上盘旋如大鸟一般的怪兽,还没来及尖叫,信号就被切断。

老板优雅的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几个熟客的敬酒,此时的他已经有点微醺,独自一人点上一根烟,一口烟圈喷出,眼神迷离的说道,“骗收视率的玩意儿,谁信呢?”

说话间,窗外一道黑影“刷”的一下掠过,把霓虹灯给撞得七零八落。

老板给吓了一激灵,烟差点烫着了自己。

酒意上头,当场怒吼一声:“卧槽,什么破玩意儿,吓着老子你赔得起吗?!”操起一根拖把棍,就要出去把这玩意儿给干了。

凌佩看见窗外的黑影,大喊一声,“雷震子!你别乱跑!”也赶紧跟着窜了出去。

两人一左一右的出了酒吧,姜伯期抓起一件外套也跟了出去,瞥了一眼强悍的老板,转头扭开电动车,往凌佩方向追了过去。

好巧不巧,老板拿着拖把冲出去的方向,正好和飞来的雷震子,两人撞了个对脸。

身形有接近两米多高,青紫色的皮肤隐隐的泛着雷光,尖牙利爪,一个急刹车突然就停在了半空中,眼神里尽是惊恐之色。

老板面对着这么个庞然大物,大叫一声:“有妖怪啊!!”

声震十里,吓得雷震子掉头就跑。

【太吓人,居然有这么丑的妖怪。一定打不过!】

老板一声厉喝后,连忙拿拖把撑着地。两条腿像面条一样不听使唤,一身冷汗,哆哆嗦嗦的往回走着。

另一边,姜伯期骑着小电驴追上了凌佩,电驴熟练的在乱成一锅粥的街道上见缝插针。

“雷震子是个什么鬼啊?”

“雷震子不是鬼,是我的朋友,是很重要的朋友,他就藏在那个手杖里。”

“你待会儿千万别介绍我认识他!”

说话间,重重拧了下油门,追着雷震子的方向窜了出去。

“他不能受到惊吓,不然会失控的!”凌佩坐在后座站了起来,抬头眺望雷震子的方位。

“你跟我说啥啊,跟我有鸡毛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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