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是一定要参加的,属于我的,谁也别想夺走。”
不是为了出人头地,而是林耀东上辈子的心结,为此遗憾了半辈子。
这一世他想把这一步走完,也不枉自己多年的勤学苦读,至少也要画个圆满的句号。
接着又说道:“村支书和王大胆是一路货色,他既然能污蔑我,我也能反其道而行之,就看谁更厉害。”
他林耀东可不是任人拿捏的,当即对林翠仙耳语一番。
“二姑,这件事还得麻烦您出面跑一趟。您先这样……然后这样……”
林耀东取出钢笔和一张纸,写了两页材料,又和林翠仙反复交代了一会儿,这才看到其二姑郑重地点头。
“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就算是村里的狗,我也得让它知道,这村支书不是个好东西。”
所有人都狐疑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林耀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二狗因担忧林耀东,当晚便在林家睡下了。
次日清晨,林耀东带着他以及林家的两兄妹于院子中,摆弄起那些用于赶山的工具。
有破损的网套,好在小妹林安欣心灵手巧,擅长此道,由她修补一番即可。
还有一大一小两个锈迹斑斑的捕兽夹,上面残留着陈年血迹的痕迹,锋利的齿痕令人望而生畏。
此外,还有一些箭矢、一把配套的弓箭、一支自制的土枪、少许铁沙弹和一点点火药。
只需精心清理组装,使其保持最佳性能,便能随时进山。
林勇强忧心忡忡地说道:“小弟,这一夜风平浪静,你那法子当真管用吗?”
“哥,放宽心,二姑能言善辩,定能让那支书永无翻身之日。”
“相信我,咱家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他重生之际,觉醒了一个极为厉害的金手指,与赶山相关。
放弃近在眼前的大好机遇,而去与千万人争抢那狭窄的独木桥,而后每月领着微薄的固定工资,喝茶看报地度过一生。
这样一眼便能望到尽头的日子,并非他所期望的,参加高考,也不过是为争得一份虚名。
刘惠芳一宿未眠,一脸憔悴地坐到他们身旁。
“耀东,妈思前想后,想回你外婆家一趟,求求你大舅,说不定……”
“大舅?”
此人在乡公所任职,算是正儿八经吃公家饭的,哪怕只是在收发室做事,在乡人眼中,那也是高人一等的存在。
在林家人眼里,此人甚是陌生。
自从刘惠芳当初拒绝家人的安排,执意嫁到王家村后,便和娘家近乎断绝了关系。一家人闹得很僵,那几个大表哥对他们兄弟几个很是瞧不上,不欺负他们就算不错了,哪还能指望对方帮衬什么。
林耀东当即打断她的话:“妈,您难道不相信儿子的能力?事情我已经解决,您把心放在肚子里就行。”
恰在此时,奔波了一夜的林翠仙急匆匆地冲进院门。
“大嫂……快,你们几个都跟我走,去看热闹,打起来啦!”
“哎哟我的妈呀,你们是不知道,那支书简直不是人,缺德透顶,不要脸至极……”
所有人立刻放下手头的活计,一窝蜂地跟着林翠仙往支书家奔去。
此刻,支书家的院子外面,早已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许多人甚至大胆地爬上墙头,只为瞧一眼院里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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