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浅眉峰微扬:“你说。”

“臣被贬来北域一事,是谁动的手脚?”

他根本就没有贪污,更没有借着职权替下面人谋便利。

戚月浅:ennnn……

这让她如何回答是好?

刚和人家达成愉快合作的长公主表示,她并不想被这位耿直的宋大人直接轰出去。

“臣势单力薄无法替自己洗刷冤屈,望殿下能还臣一个清白。”

宋琨弯腰朝她行了一礼,抱在一起的拳头紧握着表示了他的愤怒。

他倒是不在意自己在什么地方做官,但他不愿背负上这种不明不白的冤屈。

他是寒门出生,能一路做到左都查御史的位置靠的是先帝的赏识。

先帝爷去世后他最大的靠山也就倒了,朝中那些人惯会见风转舵,以至于他现在想查出是谁在背后陷害他都困难重重。

眼下这位自己送上门来,他又怎么会放过这次能得到真相的机会。

戚月浅:……

长公主殿下怎么可能会心虚呢?

某人内心尴尬,面上却淡定的一批。

面色苍白的长公主虚弱的咳了两声,看向他一本正经的开口:“本君知晓你是被冤枉的。”

宋琨眼底的喜意还没来得及升起,便又听她说到:“但这个中缘由,本君现在还不能告知予你。”

宋琨:……

有句话他不知当骂不当骂。

见他脸色漆黑,戚月浅低咳了一声赶紧补救:“下次再见,本君必定会给你个交代。”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然而宋琨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殿下口中的下次是什么时候?”

戚月浅想了想给了他一个准确的时间:“小宣山之事结束后。”

到时候她还需要宋琨的配合,既然要用到人家,总得拿出点诚意给人家。

“好。”

宋琨是个利索人,得到准确时间后他也没再继续追问,朝着戚月浅拱手开口道:“望殿下莫要食言。”

从巡抚衙门出来后,戚月浅觉得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更加难受了。

躲在马儿布袋中的雪绒察觉到了什么,在巡抚衙门的人看不到她们的身影后它从布袋中钻了出来。

“喵喵。”

小家伙趴在马背上,奶萌奶萌的朝牵着马儿的戚月浅叫了两声。

戚月浅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含笑点头:“听你的,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喵呜。”

小家伙用脑袋蹭了蹭戚月浅的手心,碧绿的猫瞳中一片满足之色。

一人一猫寻了间客栈暂时安顿了下来,戚月浅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后倒头就睡。

这具身体本就弱的要命,熬了一天一夜已经快到极限了。

小黑猫蹲在她的床头,听见平稳的呼吸声响起也跟着放松下来,在她身边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自己团成了一团。

丰城苏府,雁云深结束了一天的操练带着画像和玉佩来到这里,结果却被苏府的下人告知她们家姑娘并不在府上。

他连苏府的大门都没能进去。

站在苏府大门口,雁云深看看拿着盒子转身进了院子的时舞再看看自己空荡荡的双手,没忍住爆了口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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