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左都御史那油盐不进的臭脾气,要是让他知道了真相他可不得指着他家殿下的鼻子臭骂,还指望他帮殿下一把?
他不背后投敌都是不错的了。
戚月浅:……
“不会的!”
宋琨这人虽然脾气臭,却是朝中少有的十分有原则的中立派。
此人为官半载不为名不为利,能够打动他的唯有切实给到百姓手中的利益。
真要说起来,这个才是最好搞定的。
戚月浅敲了敲桌面,沉思片刻开口道:“过些时日随我一同前去拜访宋大人一番。”
这几日,她还有些事情需要去验证一番。
“是。”
见惯了他家殿下各种骚操作的时樾此刻已经麻了。
他现在只祈祷,到时候宋大人别将他们打出来就行。
——这事儿别人不敢干,但他宋琨绝对能做得出来。
这位可是当初指着先帝爷的鼻子骂还能活下来的牛逼人物。
时樾本还想再汇报些零散事情的,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耳尖的听见了外面有新的动静。
戚月浅扫了眼他异样的表情开口道:“应当是时舞他们回来了。”
“那属下就先撤了。”
时樾一把拉起面巾遮住了自己那张清秀的面容,直接从大开的窗户翻了出去。
若是只有他妹子一个人他倒不用躲躲藏藏的,但他妹子身边还跟了两个雁小王爷的亲卫呢。
时樾离开后戚月浅也起身走了出去。
院子里,苏玉娆正在指挥着人将东西往她指定的屋里搬。
时舞一共拉回了满满三马车的东西。
除了她们来时的行李,剩下的大部分都是时舞根据情况买的一些日常用具。
锅碗瓢盆,光是被子都快拉了一马车。
苏玉娆一边指挥人将东西往屋里搬,一边在一个小本本上写写画画。
时舞双手环抱的靠在银杏树干上,懒洋洋的看着院子里的人忙碌。
她是没什么上前帮忙的觉悟的,除了殿下她可没伺候过任何人。
戚月浅觉得这画面有趣,也没过去,反而是和时舞一样双手环抱的靠在了书房前的那根大红柱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
如此有烟火气的一幕,以前她可是很难见到的。
只是这画面并未维持多久,时舞很快就发现了这边的戚月浅。
她放下了环着的双臂站直了身子迎了上来,朝着戚月浅行了一礼。
戚月浅微微颔首:“左华容呢?”
“在里面帮着收拾东西呢,殿下要见他吗?”
那姓左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让他搬东西大家还嫌他碍事呢,苏玉娆只能给他安排了一些不怎么费力气的活。
戚月浅站直了身子,朝她点了点头:“去将人叫过来吧。”
时舞转身去叫人。
没多会儿左华容就从一间房内走了出来,跟在时舞身后走了过来。
“主子。”
他朝戚月浅行了个礼,面上还算淡定,可微微垂着的眸底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情绪存在的。
“想救你娘?”
分外平静的声音却让左华容猛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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