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仇不报非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回轮到傻柱哑火了,一时竟无言以对,于是将怒火全部烧到自家弟弟身,小气鬼,不就一只鸡!至于吗你。

可是何雨泽“心领神会”哥哥的意思,继续加大引导力度。

“哟,这衣服那么容易粘灰尘,娄姐,你知道怎么快速去灰?”

娄晓娥很快又发现了新的证据,读书副作用果然显著,秒变福尔摩斯杠杠的。

“你们看下棒梗鞋面和裤兜有血渍,鞋面的血渍应该是杀鸡时沾的。杀完鸡后,手提着鸡跑,将手拖插进裤兜想擦干血渍。”

“看,头发还有鸡毛,衣服都粘有鸡屎。”

......

“娄姐,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就是这么回事,但不知道这鸡是谁家的。”何雨泽适时补刀。

“你们都别抵赖啦,事实正如何雨泽所说,他就是目击证人。”

贾张氏得意地说:“那就是没证据啦,空口无凭。”

这时秦淮茹心里也很矛盾,一次,傻柱背黑锅,蒙混过关。也不是她自己赔钱,被人指指点点也是傻柱。

可为了省那5元,事后没责罚过棒梗,所以他完全没当回事,这次又带着妹妹偷鸡。

再发展下去,迟早出闯大祸的。

以就是秦淮茹全程没有说话的原因。

这会她心里盘算着,让傻柱继续接赔偿的锅,偷鸡的锅就让棒梗自己来,自己闯的祸自己受着!既不用赔钱,儿子又受到教训。这算盘还是打得很响。

何雨泽怎么会“袖手旁观”!他想将火引到秦淮茹身。

“秦姐,到底棒梗有没有偷鸡,你心里清楚得很。你沉默就代表纵容。纵容代表你害……”

“你说的是什么狗屁话,天下那有妈会害自己的孩子。”傻柱被何雨泽气到了。

许大茂冷笑着说:“秦淮茹,你就认了吧,养不教,母之过。”

傻柱好像杀红眼似的:“许大茂,你这个绝户,懂个屁教孩子。”

娄晓娥听到这话,觉得她自己明明是受害者,还被人揭伤疤,都快气疯了。她顺一下胸口,好让那气下去。可是她病着,刚才一通话下来,还未恢复,也没搭话,

何雨泽和许大茂的话,不止刺激到秦淮茹,贾家的人除了她婆婆摆着臭脸外,其他人等都是低着头。

这时槐花都哭起来了,院里的人都觉得好尴尬,部分人也有点于心不忍,孤儿寡母在哭。

许大茂才不会同情她们:“我又不谁的爸,才不管谁在哭呢。该赔鸡就赔鸡。该赔钱的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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