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之前，郑汉东在陈楚面对自己对于他直播账号的运作，先斩后奏而沉稳镇定，产生了欣赏。
直至此刻，陈楚才对面前这位，自己的准丈人，产生了些许赞许之意。
随即，陈楚说道：“而今，无数佛门正士，只能够在坐化之后，取佛门涅槃之意，烧出那么一两枚舍利。其实就是你害怕的事情根本吧？”
郑汉东双目锋芒毕露，再无半点城府遮掩！
陈楚却不以为意，看在对方是郑觅荷父亲的份，他愿意多说两句：“比丘之，尤有阿罗汉，但如今，九华山的一尊枯坐阿罗汉真身，便能被世人称作菩萨真身，放在某个时期之前，难免遭人诟病，大有僭越之意。”
“还请明示！”
这是郑汉东第一次，真正意义对着陈楚以礼相待。
郑觅荷完全云里雾里，对话之中的意思是，自己的父亲，明面的华东浅墨拥有者，背地里豆芽平台的第三大股东，其实是个和尚？
还如同之前一般，两位男人，没有任何人会给郑觅荷解释什么，想听懂，接着听下去就是了。
“如今的天材地宝，和以往的天材地宝，有本质的不同。万物皆有灵，而在这种环境下，似乎是某一张大手，改变了世间万物的生长习惯，我说你和张道长都是毒修，不是没有道理的。而且，你服用的天材地宝，更加可以看做毒物。”
不待郑汉东继续开口，陈楚接着说道。
“和道门真意不同，佛门修行讲究个六根清净，你在这个环境中，本身的吐纳就不干净，何谈清净？纵使能将天下佛经倒背如流，参透其中真意，西方极乐世界就在你眼前，以你现在的状态，也只能是见门而不得入的归宿。”
“那你的意思是？”郑汉东努力地站在陈楚说话的角度，思忖片刻后问道。
“散功！不仅是修为，更是佛修存于识海之中，所谓的功德。”
陈楚有一次耸耸肩，似乎完全说着一件无关生死的事情一般。
但郑汉东明白，这似乎是他铤而走险，用命作为赌注，试着冲破那扇门之外，最好的选择。
但人都是这样，如果终将属于黑暗，不如不曾见过光明。
从这个角度而言，郑汉东是手捧过阳光的人，要他散功，重新将生命的高度变成追求世俗，哪怕是世俗之巅，他都是味如嚼蜡的。
更何况还是他这样性格的人，更加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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