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顾敬诚抛砖引玉,一众华海书协的老前辈们纷纷朝着秦逸行礼,语气恭敬地说道:“先生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见到这一幕,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

特别是贾副校长,这些老书法家们平日里一个个架子比谁都大,这次华海大学不知道花了多少工夫才将他们请来,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当场拜一个毛头小子为师。

而且看他们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儿的不情愿,仿佛能够拜秦逸为师,是一家天大的好事,倒像是他们占了便宜一般!

“诸位老先生,你们这不是折煞我么?”

秦逸连忙想要将顾敬诚等人扶起来。

顾敬诚却说:“先生,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达者为先也。您在书法上的造诣,我们无人能及,还请先生收下我们这群不成器的徒弟!”

“是啊,还请先生收下我们!”

顾敬诚身后的一众老书法家们纷纷诚恳地说道。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刚才秦逸写的那副兰亭集序。笔力超凡,直追书圣。如果他们能够追随在秦逸身边,学到一星半点儿的话,对于自己的书道境界大有裨益。

看到这群老书法家们竟然这样耍起了“无赖”,大有自己不答应他们就不站起来的趋势,秦逸一脸的无奈,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们便是了,你们快站起来吧!”

“多谢先生!”

而这时,顾敬诚的目光落到了台上的那副兰亭集序上,眼神炙热,犹豫着说道:“先生,这幅字能否送给学生珍藏?”

“当然可以你喜欢就拿去吧!”

听到秦逸的话,顾敬诚如获至宝,迅速将那副兰亭集序卷起来收好。动作敏捷得不像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众人见状,暗道懊悔自己开口慢了。对于他们这样的书法大师,金钱如浮云,但像这样的顶尖书法作品,却是万金难换的。

就在这时,郭若愚一马当先地冲到讲台一旁,一把抓住秦逸之前写的那副快雪时晴帖,说道:“先生,这幅字可否送给学生?”

“嗯!”

秦逸点了点头,只要有纸墨笔砚,这些字随时随地都能大批量地生产。

然而他这幅随意的样子,落在众人眼里却又不一样了。

以他们的眼力,秦逸这两幅字如果上拍卖会的话,至少能够拍出上百万的高价,现在他却如此轻易地送人。

这个年轻人不但书道通神,而且淡泊名利,真名士啊!

秦逸写的两幅字被顾敬诚和郭若愚两位大佬瓜分掉了,其他人只能一脸遗憾的样子。

突然,众人的目光落到了那张讲台上。

虽然讲台被顾敬诚锯成了两半,不过秦逸的笔法入木三分。那张讲台上依旧有兰亭集序的拓印,这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宝贝啊!

然而就在众人刚要开口讨要的时候,贾副校长却径直冲到了那张讲台边上,像保护小鸡的母鸡一般,双手张开。顾不得得罪这群老书法家门,说道:

“诸位老前辈,这张讲台是我们华海大学的财产,理应留在这儿!”

众人见贾副校长这么说,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再去讨要。

就在这时。秦逸眼角的余光看到赵子墨竟然趁人不注意,准备脚底抹油溜出教室,秦逸一声大喊:“赵老师,等一下,咱们还有一个赌约没有完成吧?”

“咳咳!”

听了秦逸的话,赵子墨身子一顿,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神情,装傻道:“秦同学,什么赌约啊我怎么不记得了!”

“赵老师,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这么健忘啊,十几分钟前你还不是说,只要我能够证明那副快雪时晴帖是我写的,你就喝下一瓶墨水么?”

说着,秦逸还指了指讲台上的一得水,朝着赵子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秦同学,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当不得真!”赵子墨连忙说道。

“哦我可不这么认为,而且现场还有这么多人的见证,赵老师可不会想要赖账吧!”秦逸道。

“不错愿赌服输!输了就赖账,算什么男人!”

台下有人喊道。秦逸认出了这声音正是他们寝室的袁刚。

“赵老师,我要是你,就不多逼逼闷头喝了,你千万不要让我们瞧不起你啊!”这句话是郭海洋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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