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一位比当年还美若天仙的小昙在远处,他苦笑看我,半蹲在孩子面前指我。
他蹲下去,过路老外男性对他曲线叹为观止,孩子笑喊妈妈跑过来,我弯腰抱起小家伙,大半年不见小家伙重了,抱起来好费劲。
亲孩子几口我看萧白,他害臊低头没过来,杨铭他们一帮人在外面吸烟聊天,二嫂和我说件事,半年前我走后孩子成天要妈妈,还要去游乐园玩,萧白带孩子去,孩子不干,就要妈妈陪去,后来一星期没到孩子病了。
大门口这进进出出老外太多,二嫂拉我到门边:“病可重了,高烧不退成天睡,醒了就喊难受喊妈妈,后来杨铭出一招。”
杨铭让萧白扮成小昙,孩子见完小昙立马不哭不闹病也好了,后来史蒂芬听说杨铭出狱,专程飞香港拜访,顺道就给萧白接了头,省的萧白戴假不自然,还给二嫂弄了脸。
二嫂戳我孩子头:“死小鬼真色!”
我戳她头。
萧白还在远处,我抱孩子过去,他无地自容俏脸绯红,我打量他这一身,有飚鼻血冲动,我笑说:“辛苦你了。”
他飞快笑一下,琥珀色眼珠盯我不放,我看他胸
餐厅在三层,一张长桌我们一群人坐正好,桌子不宽我们坐的紧凑,孩子在我这,萧白和二嫂夹我在中间。
一餐吃到天快亮,我们聊的兴起居然不困,而且我们在度假胜地,餐厅人气一直火爆,后来大家决定不睡了,天亮直接去玩。
上午在沙滩,他们穿泳装集体下水,就我和萧白没去,我俩穿短裤长袖外套,免得晒伤,并肩坐遮阳伞下面看他们玩。
沙子热的烫脚,我踩两包湿巾和他聊,他戴墨镜唠萧家杂七杂八的事,中午他们玩累回来。我们坐车赶去码头,登上一艘跨大洋游轮。
看到游轮我震撼了,各国旗帜连一起飘在船头,我没想过一条船可以那么大,我们抬头看这船,史蒂芬和宋玉帮我和二嫂拿行李,杨义庭在我身边擦汗:“怎么看到船我就眼晕啊。”
王巍笑说:“当年你被船炸上天。”
我们跟游客登船,宋玉拿一堆船票走最前面,二嫂抢一张给我看:“贵宾舱特级哦!要挂脖子上的。”
我拿过来看,上面居然有萧白肖像,说明这证很重要。
快到登船检票口,宋玉我们每人一张证,让我们挂脖子上,史蒂芬戴好证走到我和二嫂萧白面前:“这种跨大洋巨轮什么人都有,我刚问过这船航线很长,中途不停靠,你们三个去哪玩,一定带上我们当中至少1个人。”
他刚说这种船什么人都有,就有一群黑衣服黑墨镜的家伙,从我们身边硬闯过去,还撞二嫂肩一下。
他们脚步匆匆小跑登船,是韩国人,讲的话我能听懂,他们说东西已经运达,去验。
杨义庭拦下他们:“撞人了没看见?瞎子?”
二嫂拍肩膀笑喊:“我没事!”
这些人领头那个,摘下墨镜瞪杨义庭,王巍和宋玉站杨义庭身后,王巍冷笑捏拳头,杨铭放下行李走过去,我看情况不对,用韩语喊:“你们冲撞了这位女士,想找不愉快咱们可以下船!”
他们以为我是同胞,听懂后集体回头,领头那个双腿并拢对我鞠躬:“抱歉我们赶时间没注意,对不起。”
我笑喊:“没关系道歉我接受,祝旅途愉快。”
他们集体鞠躬,杨义庭和王巍给他们让路,史蒂芬惊讶看我:“你会韩国话?”
二嫂炫耀说:“老史没看过我家宁儿拍的电影?她叫申艺珍自己上网搜。”
进船,住的船舱环境很好,主要到处写的外国字看着新鲜,史蒂芬坐床看我拍的电影,宋玉和王巍打桌球,我们这屋啥都有。
杨铭叫我:“宁儿来一杆?初中你班上无敌手么。”
宋玉眼冒光:“宁儿会这个?”
我坐萧白身边,杨义庭和二嫂带孩子出去玩,我微笑摇头:“真不会。”
宋玉球杆支地,姿势很帅说:“玩而已怕什么不会”
船轰隆震一下,宋玉趴了,走廊传来尖叫。
宋玉球杆滚远,坐地上问:“船沉了?”
史蒂芬戴耳机看电影很投入,杨铭打开舱门,门外已经有船员候着,船员说刚才排除一点小故障,船已经正常开动,让我们不要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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