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放桌上,我低头缓酒劲,酒进胃以后反上来一条火线直达咽喉,张嘴呼出这口酒气,我辣的擦掉眼角泪。

筷子夹菜送进嘴,我大口吃,这是压酒劲,不然该吐了。

嗓子辣的疼,冰凉的菜咽下去倒是很可口,我在这吃,杨铭看老妖婆。

老妖婆明知故问:“宁儿不能喝酒?”

记得她知道我不能喝,一杯倒就是在说我这种人,但今天是散伙饭,意义不同,就是杯毒酒我也会喝。

放下筷子,我拿过皮包找湿巾。

湿巾擦干净脸,酒精让我脸红,我手伸给杨铭:“祝你事业越来越好,再见哥们儿。”

他盯我手,英俊面容没表情,他不想握手,那更好我不强求。

收回手我收拾东西,手机湿巾放包里,老妖婆低头看表。

女性戴表,表盘会戴在手臂内侧,她在看时间。

我起身,屁股刚抬起一点,酒劲突然上头,从我嘴鼻子喷出来,还有耳朵,

劲从耳朵冒出来,吹得嗡一声,我重重坐回来,包落地上,头晕目眩看不清东西。

胳膊肘架饭桌上,我低头摸脑门觉得眼皮沉,我要睡

老妖婆靠近问:“宁儿怎么了?”

我趴了,脸枕胳膊倒在桌上,一盘菜被我伸直的手撞落地。

菜盘摔烂声震耳,却没服务员来看,因为这一层没别人。

杨铭跑来叫我:“宁儿?”

老妖婆有个黑色小包,她打开找东西:“别叫了,她睡了。”

杨铭抱起我,老妖婆拿出个注射器,这注射器造型特殊,市面上买不到,非常小和圆滑。

老妖婆瞪杨铭:“你别亲她呀!你嘴一股烟味,她醒来会察觉的!”

杨铭不听,闭眼吻很深,老妖婆打他脑袋砰一声,杨铭才抬头。

杨铭噙泪看我,指尖轻轻摸我脸,老妖婆塞给他注射器,骂他:“死孩子还不去!”

杨铭跑出门,老妖婆抱起我。

3分钟杨铭还不回来,我已经被扒了,老妖婆急冒汗在门外等,杨铭脸红跑回来。

老妖婆骂他:“这么久呢!”

杨铭脸烫说:“我紧张。”

他俩冲进屋,杨铭抱我,老妖婆对我下手。

1分钟后,现场一切还原,老妖婆抱我叹气:“这孩子多好,这次你一定珍惜。”

杨铭苦笑说:“妈我一定珍惜,这两年多我怎么过的你不知道?”

老妖婆一直摸我脸:“妈就是知道你死去活来2年多才出此下策,这回千万对她好,别老靠嘴说,我现你就嘴皮子功夫厉害。”

杨铭认真问:“她怀不上怎么办?看天意?”

老妖婆感慨:“确实要看天意,不行的话妈再想办法。”

我醒来,老妖婆喂我一杯解酒水,我迷迷糊糊问现在几点,老妖婆微笑:“时间不晚,你才睡俩小时。”

杨铭坐对面吸烟看我,老妖婆又倒一杯解酒水,还起身按摩我太阳穴。

我洗把脸回来,杨铭烟不离手,脚边一地烟头,而我口腔有股烟味,引起我警觉。

出酒店,车太应开车过来,我上车,老妖婆嘱咐:“回家早点睡。”

到家,车刚拐进这条街,就看见萧白在家门外等,她看错方向,望另一边十字路口。

车太应按喇叭,萧白跑过来,我下车说第一句话,她就闻到酒味:“你喝酒了?”

我笑说散伙酒,她很开心。

第二天到公司,四海派人接替杨铭,就在我认为和杨铭一切破事画上完美句号,我事业线短短两周突然下降,女团练舞进度我跟不上,一支舞跳下来我出错最多,还盗汗流汗,练会舞就累不行,还喘。

萧白认为我太瘦该补,成天做好吃的,但我食欲不振吃不进去,还经常犯困老想睡觉。

有天早上萧白弄一桌丰富早餐,我没吃先吐,跑去厕所干呕,后来呕吐次数变多,喝咖啡吐,吃冰糕吐,每天早上必吐。

这天我吐完回女团活动室,有人说我怀孕,劝我去医院查,我很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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