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阿,你看此人武艺如何?”
蹇秀目光紧紧的盯着场中的白袍骁将,心里顿时起了兴趣,之前还以为贾龙收服黄权、任岐、羽翼已经够丰满了,未曾想麾下还有如此猛人。
蹇秀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也看不出对方深浅,索性侧身向一旁斜靠在树根处休憩的史阿考问道,史阿身为游侠,反管不通战场搏杀之术,可筋骨打磨的不错,这种问题考验他最合适。
“此人武艺超群,天庭饱满表明气血极其充沛,蜂腰狼膀甚是雄伟,看他握枪的姿势显然是此道高手。”史阿扫了一眼场中打斗的两人,郑重说道。
严肃表情让蹇秀暗吃一惊,未曾想居然还能碰到这种妖孽,连素向自视甚高的史阿也羞愧莫如,出现在这种地方难道是甘宁甘兴霸?
念头刚一产生,便被蹇秀瞬间打消,毕竟按照史书记载,甘宁精通刀弓驭敌之术,人送外号“截江贼”,蹇秀可从未听闻过白马银枪甘兴霸之说。
更何况锦帆夜袭西园新军,正是草木皆兵的时候,见到贾龙万余人马估计早就逃之夭夭了,哪来胆子孤身赴营。
蹇秀脑海里胡思乱想,也没有半点头绪可言,他和贾龙关系差到极致,倘若不是各取所需,早就刀兵相见了,索性站在原地等贾龙一行人慢悠悠走来。
“蹇驸马!”就在蹇秀神游物外时,任岐这才端着梅酒来到了他身旁:“锦帆危机,吾等已经有了眉目,彼时回京面圣时还要靠阁下美言呢!”
听到锦帆贼已经没了威胁,蹇秀难以置信看眼旁边态度冷淡的贾龙,满脸狐疑问道:“益州牧一职轻而易举,但使君方才讲锦帆危机解除,却是何故?”
贾龙本来极其敷衍,然而听到益州牧三个字,赶紧换上一副笑脸径直迎了上去:“蹇驸马有所不知,那甘宁自知绝非我蜀军对手,因此愿意率军接受招安,并且透露出赵祗已经遁逃到荆南的消息。”
“你是说,我们就这样简单的不战而胜了?贼首甘狡诈阴险,万一像上次那样狡诈佯装投降怎么办?”
变故来的太突然,就这么稀里糊涂招安了纵横永乐的锦帆恶贼,蹇硕总感觉有些神情恍惚,甚至说是目瞪口呆。
其实也怨不得蹇秀,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次因为轻信蒋涛谎言,导致全军溃败让他刻骨铭心。
看出蹇秀心中顾虑,贾龙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向旁边站着的黄权使个眼色,最近他发现有个幕僚辅佐自己,无论是出谋划策,还是整军都属实省心。
注意到贾龙表情,黄权心领神会,稍微扶正发冠后,声音铿锵有力:“蹇驸马有所不知,那甘宁和我们约定斗将,如果我方获胜,那么他便率部归降,倘若失败了,就要放他们离去。”
说完欲言又止,意味深长看一眼蹇秀,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斗将?他就不怕我们食言乘机将其歼灭吗,如此浅显的道理。”蹇秀有些懵逼,据他所知甘宁应该不会愚蠢到这种地步,前世起码也是东吴肱骨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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