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就把他的一个助手什么的叫来了,那助手当然是个女的了,年级约莫二十五六岁吧,挺好看的,所长也是特别爱摆官架子的那种人,就让他的助手带我们去改性别,听他说话的语气,我就知道他跟这助手是有一腿的那种关系了,真是日了哈士奇了,现在当个乡镇派出所所长都能玩秘书了,羡慕死人啊。
所长的这个助手也是风情万种的那种啊,虽说穿着那啥警服,可带我跟我大伯往派出所大厅走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她还小腰一扭一扭的,尼玛,别说我了,就连我大伯这五十多岁的人都受不了了,老脸通红通红的。
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尤其是在这种公务单位,你要是没个关系啥的,估计办个事就跟登天一样难,好在我大伯在派出所混的还挺开,再加上有所长助理带路,办事什么的特别的顺啊,基本上都是一路绿灯,开了几个证明后,那什么户籍民警就给我把性别改了。
当我看到户口上的性别变成男后,老子差点都想哭了,哎,我的人生总算是扳正回来了。
办完了事,我跟我大伯就准备回家了,我还连连感谢所长的助理,说要不是她,估计我开证明都不知道要开到什么时候,那助手对我妩媚的笑了笑,说不客气啊,以后有空常来玩。
我的个天,还常来玩,我脑子又不是有病,没事来派出所玩个鸡毛。
回家的路上,我大伯骑着摩托车载我,都快到家了,他一边骑摩托就一边问我有没有找吴尺让他帮忙搞一下我堂哥的事。
大伯这么一问,算是把我给惊醒了,我脑子里就记得那一次为了说清我的性别,我请吴尺它们吃饭喝酒,那天好像我们都喝多了,我迷迷糊糊的跟吴尺说过我堂哥的事,希望他能帮个忙,依稀吧我记得吴尺是满头答应了,还说这都是小事。
我现在一想,那天吴尺醉的跟条狗一样,吃完饭就带着小雪打桩去了,鬼知道他有没有把我说的事记心上。
毕竟我大伯全心全意的帮了我,我也不好跟他隐瞒啊,就如实的把事跟他说了,然后还说等我回学校了就去问下吴尺。我大伯骑着摩托车就叹了口气,说问不问都没关系了,其实把顺子这家伙关个半年也不是坏事,都怪我们从小太溺爱他了,既然我们管不了,就让国家来管吧。
听我大伯的口气,有些失望,也有些绝望。我知道,虽然我大伯嘴上说的巴不得国家把我堂哥给枪毙了,可他心里还是挺心疼这个唯一的儿子呢,毕竟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要亲眼看着刚成年的儿子被关进大牢,换哪个父母能受得了。
我能体会这种亲子分离的感受,虽说我跟周慧不是啥亲子,可就我跟她的那层微薄关系,分开时都那么难受,亲子分离能不比我难受?
我想,我大伯也老了,就指望着我堂哥出来改过自新给他们养老尽忠,如果我有那么一丝能力的话,一定要把我堂哥弄出来。
可我没想到的是,不久后被我救出来的堂哥,不但没改过自新,反而变得更加疯狂,以至于把我大伯活活气死,还差点把来萍乡看我的郑微给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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