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鬼,我的是活生生的你。”秦贺严露齿一笑,手突然拽住了钟自在,用力的一拉,她的手臂撞在门上,倒入了他的怀中。

钟自在的手臂上传来剧痛,她咬紧牙关没有吭声,屈膝就朝着秦贺严的下腹撞去。

秦贺严像是早预料到了她会来这招。险险的避过将她抵在墙上禁锢住,拇指抚上她的唇瓣,微笑着道:“我最近就喜欢野的,你是在迎合我的口味?”

钟自在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像头小兽似的恶狠狠的看着他。秦贺严的手将她的两只手都握在手中,温软的触感让他忽然想起生病的那一夜来。

他身体一僵,对上钟自在那恶狠狠的眼睛。他的心忽然疼了一下。甩手放开了她,懒洋洋的道:“别和我动手动脚的,女人还是乖点儿好,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钟自在抿唇冷冷的看着他,秦贺严轻笑了一声,放柔了声音道:“以前都是我的错,我道歉行么?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别那么看着我。我可是会伤心的哦。”

微微的顿了一下,他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认真的道:“你不想看到我,我走。但我得提醒你,别太全心全意的相信秦谨,有小道消息说,他和闻思老总的女儿有些关系。他短短的时间就爬到闻思亚太区执行总裁的位置,你觉得会那么简单么?”

他说完,深深的看了钟自在一眼,转身离开。他再回过头时,门已经关上。他自嘲的笑笑,眼神有些冷漠。

他并没有立即下楼,靠着墙抽了一支烟,这才进了电梯。还未出小区,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阿静,什么事?”他抽着烟,语气淡淡的。边说着边上了停在一旁的车。

“三少,我托关系找了人了。最近上头看得很严,你爸爸的事,恐怕没有逆转了。里面我倒是能托人照顾一下,但你知道的,再怎么照顾有些规矩是没办法打破的。也只能是少受些皮肉之苦。”阿静苦笑着道。

事情其实比他说得更糟糕许多,秦重铭一直在华沙横着走,黑道白道都得罪了不少人。这次进去,里面就有人放言出来要会好好照顾他。

里面的关系都是盘根错节的,收了东西的人睁只眼闭只眼的,如果京都的那位还在,兴许还能压得住。这下不一样了,尽管东西跟流水似的送进去,但却什么也不能保证。

再有钱又怎么样?也比不上上面权利在手的人的一句话。

秦贺严沉默着没说话,过了许久才道:“阿静,谢谢你。”

“客气什么。”阿静苦笑了一声,“我什么忙也没帮上。严哥,你别有负担。他其实根本算不上一个父亲,你已经尽力了。该做的也做了,剩下的看他自己的造化。”

后面的话阿静说得很轻,他陈述的虽然是事实,可再怎么说,他也只是旁观者。

秦贺严的眉心间已全是疲惫,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没再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他的手支在方向盘上,用力的揉着太阳穴。许久之后,他抬头望楼上的窗户看了看,抿抿唇,发动了车子。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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