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玉殊放下筷子,将目光投向他,似有愠怒和怪责,“还不是因为你你,不如你快些把我们的婚约作废了,这样对你对我都有百利而无一害。”
江封御沉默半晌,就在兰玉殊以为他不会说时,薄唇轻启,“你是我费尽心力求到手的,况且我的病也没治好……”
被他两三句话给堵了回来,兰玉殊闷闷不乐的埋头吃饭,两个人同时不言语,气氛一时间沉寂了许多。
“主子!”
惊羽从外面进来,趴在江封御的耳边说了几句。
兰玉殊竖起耳朵,手下吃饭的动作也顿住了,可奈何他们声音太低,连隐约的只言片语都听不到。
扶云阁。
寒风凄凄,挂在树上的几片叶子摇摇晃晃,像极了内宅中不得宠的女人,虽然竭尽全力,最后却还是逃脱不了的命运。
一杯参茶被冰冷冷的摔在地上,破碎的瓷器片砸在绿枝的腿上,点点血迹从腿上滴下去。
“她如今倒是在长公主的手底下得了脸,天天往长公主的府里跑,长公主也不怕脏污了她的门槛吗?”
徐静宜尖酸刻薄的嫉妒响彻环绕在整个的房屋,绿枝根本顾不得腿上的伤,眼角的泪滴框在眼底,迟迟不敢让它掉落下去。
“小姐,您如今还有着身子呢!可一定要小心,不能动气。”
徐静宜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说的话,只觉得胸前荡起一股浓浓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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