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天见任铭心态度坚决,也不痴缠这个问题,而是想起了另外一件趣事,问道“老杂毛,百兽宗宗主不是给你发了道贺笺吗?都写了啥?能不能分享来看看?”

任铭心满脸的肌肉都在抖动,终是坚持不下停止了打坐。

“你做什么要把那种女人安排到我的主殿?坏我名声,害我被嘲笑!”

王霸宗一听这话可不愿意了,说道“什么叫那些女人?人家可是靠自己的劳动和汗水养活自己,职业不分贵贱,你得尊重她们。”

任铭心气的快要背过气去,呵斥道“那你可曾尊敬过我?”

王霸天顿时委屈“老杂毛,你这么说我可就要伤心了,对外人介绍我自己的时候,我哪回不是说我是巫澜宗宗主任铭心的师妹,我这样还不够尊敬你吗?”

任铭心咬牙切齿的揭穿她“对,没错!你在外面每次惹完祸,确实都告诉别人,你是我师妹,然后他们就找到我这儿来算账!你可真是够尊敬我的!”

王霸天却嘿嘿一笑道“这不是为了开解您的空虚寂寞冷吗?要不你一个练童子功的老杂毛,终日在宗门无所事事,我怕时间长了你会胡思乱想,有碍修炼啊。”

论起嘴炮,任铭心从来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儿,他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问道“艳红楼那些女人,你就准备一直放在那儿?”

随后,王霸天爬起来,盘腿坐在石台上,模样变得颇为认真的说道“自然不会,我已经将她们安排给了九大宗门的宗主和他们的男弟子。”

任铭心挑眉,问道“你准备做什么?”

王霸天嘿嘿一笑说“自然是坐蜡啊!不过老杂毛你还真得出去一趟才行。”

九宗宗主回去后,连夜修书给各自代表的联合会长老。

长老们收到玉笺,惊见上面的内容,连夜召开了秘密会议。

虽然九长老在会议上还是据理力争,但其他九个长老却以压倒式的力量最终做出了决策。

于是九道玉笺飞入了巫澜宗主峰。

风渎站在山头,看那些玉笺飞来飞去,他的身后站着背手而立的白墨,老二黎越靠在后面的树上,脑袋一点一点的瞌睡着,而老三卢海则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打着呼噜。

风渎打了个哈气说“这都快天亮了,他们怎么还不睡?”

白墨道“可能他们睡不着吧。”

陈辰窝在客栈房间的地上,看着窗外瘦削的月亮和稀疏的星难以入眠。

如果他的故事被写成一本,那他一定是最苦逼的男主角吧。

来异界十五个年头,不仅手无缚鸡之力,还身无分文穷到尿血。

今天他和秀儿找到一个愿意把房间让给他们的人。在支付房款的时候,那人看到是秀儿在掏钱,看向自己的神色顿时就变得不屑了。

一个男人,开房还要女孩子拿钱,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啊!

第二日,天明未明时,纳兰宗主吐纳了一口浊气,睁开了双眼。

这一夜的忙碌让他没时间休息,灵气只在体内运转了一个周期便收功停止打坐。

他刚下床,就看到房内角落里的茶桌上放着一封信,心中疑惑,随手招到自己面前,见信上写着“致纳兰宗主”五个大字。

纳兰词狐疑的撕开信封,挑出里面的信纸,摊开一看顿时傻了眼。

只见那信上写着“老身今早转醒,惊闻昨日锣鼓惊扰了纳兰宗主,为表歉意,特设宴于主殿大堂。又因老身年迈近日身体欠安,便由老身徒孙风渎等人代为陪同,还望纳兰宗主海涵。”

读完信,纳兰词拿信的手都在颤抖。

下一刻,他马上推门出去,却看到其他八宗的宗主都站在院子里,而且所有人脸上都带着惊恐与胆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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