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疏婳都不知道该不该信苏白了,他去采药受那些伤难道就不疼,背后把刺青刷掉烧掉难道就不疼?
但宫疏婳下针却轻了几分,只是感觉到苏白道长的内力其实深不可测,他这样叫嚷着,其实却是把内力全部撤去,不去抵抗金针之力,否则她的针还真扎不进去。
从苏白道长能准确找到那些草药,能那么完整采下来,定然是深通药理的,而对下针将功力主动撤开,也是对金针极为了解,自己连注意事项都不用说了。
宫疏婳用针和其他太医有所不同,她也是将自己的解毒功法融入其中,是更废精力的。又因为觉得苏白道长是自己这边的人,或者不是也可以拉到自己阵营,便更上了一些心。扎针时候,是全神贯注在治疗上,就算苏白乱喊着也不被他干扰。
诊疗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都天亮了。
苏白突然眼神一凝,往窗外看去,他注意到有人靠近,不过很快便知道那个人是谁,手中凝出的功法才散去,却又叫得声音更大:“嗳哟哟,小道姑你轻点啊,啊啊啊,疼啊疼啊,受不了啊啊……”
门外那个人在窗口就看到屋中的情况,整个一个无话可说,其他人如果这样对他媳妇,他可以杀人,只是这个人……
又是过了小半个时辰,宫疏婳才将金针收起来,她的额头上也全是汗。可针收了,苏白还是在那大叫:“哎呀,疼啊,怎么不扎了啊。”
“不扎了,你已经不疼了,就别喊了。”宫疏婳现在脑袋都嗡嗡响。
可苏白还是喊:“怎么就扎完了啊,道爷我觉得扎着听舒服的。”
“那你还一直喊?一直说疼?”
“疼也是舒服的啊,舒服还不能喊啊?”
“……”
“要不你再给我扎扎,哎哟哟哟,好久没这样舒服了,你再扎扎!”
“要不要本王给你扎一扎呢?”冷不防地,房间一角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宫疏婳都吓了一跳,瞬间心虚,她转过身去,果然见到君衍澈,他此时很悠闲地坐在窗口的桌边,还沏了一壶茶悠哉悠哉的喝。
君衍澈冷冷地瞥着宫疏婳,让宫疏婳感觉自己像被抓奸了一样,都有解释的冲动,可再一看床上趴着的这个半裸的老道士,那么老又难看,自己才不会眼瞎呢。
转念一想,却又笑了起来,果然自己猜的没错吧,君衍澈应该是认识这个苏白道士的,否则不会一直坐那喝茶,而且都喝了好一会儿。
如果是不认识的人绑架了自己,又半裸躺床上,还让自己给扎针,君衍澈还能忍着喝茶才怪。
而苏白道士听君衍澈那么说非但不怕,而且很嫌弃的样子:“你说扎就给你扎吗,你学了吗,你会吗,你给别人扎,是想草菅人命吗!”
“王爷?”宫疏婳看看他们,总感觉有别样的火花,“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
“谁认识?”
两人同时说。
越是这样说,宫疏婳越确认他们是认识的,而且关系并不是很坏。
既然他们不认,宫疏婳也就不戳破了。
她突然也大喊起来:“王爷啊,臣妾被人劫持,王爷要为臣妾做主啊。”
苏白有点懵了:“你你……你这个女娃娃怎么能这样说话的,你这是冤枉人啊。”
君衍澈没好气地看了苏白一眼:“她有说错?”
苏白挠挠头发:“虽然也没错,可是不能这样算的啊。”
“那该怎么算?”君衍澈是生气了,绝对生气了,就算是师父也生气了!
虽然师父没戴面具,也易容了,还换了道袍。可是大半夜把他的夜卫弄晕,把王妃带走,这怎么能不让君衍澈生气。
他几乎没在师父面前生气过,所以苏白此时也有点感觉不好,“那个那个……”难道真的是自己做过了?
君衍澈此时没戴面具,就不能把毒素往脸上逼,所以追踪到这样远,他的身体也很有压力,全身都疼。
他将宫疏婳拉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怎么欺负你了?”又看苏白:“劫持永寿王妃,安寿县主,真是好大的胆子。”
苏白不乐意的:“怎么的,你打的过我?”
“可以试试!”君衍澈握着宫疏婳胳膊的手掌都爆着青筋,“道长以非常的手段掳走一位小姑娘,你也好意思!”天平x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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