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周旭有办法,又故意的恶声恶气看着肖安说道:“留疤了也没办法,大不了就丑点嫁不出去,明明手臂上现在还有你的牙印呢。”

肖安的脑袋只差没有垂到地上去,周旭有些好笑的看他一眼,“别吓着人家小姑娘了。”

肖安这会还不知道爱美,至于嫁人的事她更是没有想过,所以对这事根本谈不上担心。

上好药,周旭又道,“吕宏在附属医院,我帮你约好了,别忘了。”

李斯年又点了点头,这才带着肖安下了楼。

见她开了车门要往后排坐,他拉开副驾驶的门,“坐前面!”

他也不是非得让她坐前面,只是她总躲着他,他看着就生气。

肖安老老实实的坐进去了,他昨晚骂了她一顿,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觉得自己错了还是真的怕他,她变得非常听话,李斯年却不觉得痛快,反而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憋屈。

一路上彼此都不说话,肖安一直转头看窗外,也不嫌脖子酸。

一路上安静的有些无聊,他问她,“你要听歌吗?”

问完了又觉得小哑巴听歌肯定也是听儿歌的,他这里可没有准备着。

她摇头,李斯年只能在车窗上看到她一点模糊的轮廓,她咬着唇一脸的拘谨,座位很宽敞,她却似乎手脚都无处安放。

李斯年心有些软了,开了点音乐。

等车子驶进了小区,肖安才知道回的是李斯年家。

李斯年知道她的心思,“这一晚上扰叨你们棋院守门的大爷好几回了,再吵他该不让我们进门了,就住一晚,明天上午带你上完药就送你回去。”

肖安这才点了点头,又无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进了家门都两点了,力哥朝肖安扑来,肖安不知所措,李斯年将它揪下来。

“臭死了,冲个凉再去睡,还是那间房。”

他一脸嫌弃,肖安脸涨红了,点了点头转头上了楼梯,他又在后面道,“睡床,不准睡衣柜。”

转角处的身影一顿,一会消失了。

李斯年觉得自己比她亲妈还要操心,转头给顾明江打了一个电话,“明天上午的采访延后,我有事。”

“什么事啊?再过两天你可得进组拍戏了。”

“私事,你别问了。”

他摞下这句话挂了电话。

他累了一天,上楼冲了个澡也上去睡了。

医院约了九点半,他调了八点的闹钟,起来的时候客房的门已经打开了,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但显然她昨天是睡了床的,听话这点可以给个满分了。

肖安穿戴的整整齐齐的在沙发上,他打开冰箱,能当早餐的只有面包牛奶和泡面,他想以后是不是买点椰汁备着哄哄小哑巴。

这个念头上来又觉得自己有病,凭什么要讨她欢心?

给她丢了一袋面包和牛奶,吃过就带她去医院了。

吕宏是很久之前就联系好了,虽然那天晚上他一怒之下对肖安说了许多难听话,但是说没有半点愧疚是假的,李培对肖安牵挂也多半是这个原因,只要把她治好了,李家真的就不亏欠她什么了,李培也不用因为愧疚与她有什么牵扯,让一家人不快。

至于自己,小哑巴治好了,他以后就真的不会再管她了。

李斯年等肖安上了车才说了要给她看嗓子的事,肖安的神色很平静,哥哥曾带她看过很多次了,她知道没用的,可是她不敢忤逆李斯年的好心。

一上午各种检查,但是问到她为什么不能说话之前经历过什么,她又低头不说话了,李斯年对她发火都不管用。

还是没有查出任何的毛病,李斯年颇是失望,肖安却是习以为常。

临走前吕大夫刻意支走了肖安,把李斯年留下来了,“她这个失语症很可能是心理创伤引起的,我建议你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许更管用。”

曾经有人给过这个建议,但是李斯年不到黄河不死心,这才非要逮着肖安来看上一回。

找心理医生不难,但至少得知道那之前发生了什么,李家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个所以然,那就只有肖安自己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但是很明显她不愿意说。

送她回去的路上,李斯年又问她同样的问题。三号3h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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