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出发的时候,景娇想着要去治理水患定然是要干净利索些,直接让管家准备了几套劲装随身带着就走了。却不料在皇城底下集合的时候,看见那一贯以贪官污吏著名的胡大人居然穿了一身老百姓家才特有的棉布衣服,一脸肥肉似乎也比以往少了不少。

他去的时候,胡大人正在当今的身边低声说着什么。等他到了跟前,当今对着胡利喜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可看到他的时候却似乎有些不满。

“你看这孩子,又不是去春游打猎。”当今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皇子,“穿得如此光鲜亮丽,怎么走到百姓当中去。”

的确相比起穿得朴素的胡利喜,以及本来就没什么钱只能很朴素的白安举,他即便是穿了一身劲装,却也显得比他俩富贵不少。

再加上那张祸国倾城的脸,感觉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也难怪,当今会皱起眉头了。

景娇没有错过胡利喜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窃喜光芒,可此时他在父皇面前却也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只好双膝跪下朝着当今叩拜:“抱歉父皇,臣知错了。”

白安举看着景娇的样子显然是有些不乐意,可是眉头稍稍皱起后又不敢说话,毕竟在出发之前,景娇可是叮嘱过。两人要表面上完全不合,这样才能激发胡大人和丞相府中的矛盾。

虽然不知道要如何激发,但白安举向来是个老实听话的,更何况这话又是自家贵人说的。

胡利喜得了便宜还卖乖,立刻也跪在地上:“当今,这并不怪六皇子。这皇子们常年待在京城,六皇子也不像其他皇子在外多年懂得民间规矩。孩子不懂也是正常的,还望殿下不要怪罪啊。”

这不就是拐弯抹角的说自己还只是个不知规矩的孩子,而其他皇子则是懂得规矩的哥哥们,理应压自己一头。

这一句话表面上像是把两个皇子都夸赞了,但实际上在皇宫里的大家都知道,大皇子打小就自己一人在宫外生活,到如今已有整整五年。

平日里京城里传言的也都是大皇子贴近民意的话,胡利喜到底是谁家的奴才,这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当今在他们离去的时候又多说了几句,主要都是叮嘱景娇,至于胡利喜倒是没什么多言的,只让他尽力而为。

几人得了圣旨,马不停蹄的走了,这刚刚出了京城的门,景娇就受不了和他们一起坐在轿子里的窝囊气。立刻出了轿子,转身就找侍卫要了一匹快马。

直到骑在高头骏马上,景娇心中那一口气才算稍许下去一点。

该死的狗东西,居然敢给自己挖坑跳,你也不过是大皇子家的一条狗,居然也敢在我面前乱吠。

景娇一双眼神死死地盯着轿子,杀气在不经意间展露,吓得旁边的侍卫们都是默默的退远了几步。

但是不懂武功,也察觉不到杀意为何物的胡利喜就不是这么想的了。他此时此刻正舒适地靠在轿子里的软布上,看着一旁给自己端茶递水的白举人,心里是十二分的得意。

挺起自己的肚子,胡利喜压低着声音说道:“白兄弟,看见没有,这景娇就算是当了国师也不过如此。以后的路啊,还是需要咱们两个人走。”华秀huaxi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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