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着以上种种的原因,所以莫弃郎君解散这件事对于纯儿而言真的打击非常大。

那是一种真心都喂了狗的感觉。两年来她为莫弃郎君付出了无数的精力和时间,为了不让大家受欺负还往里投资了一百多万。她为他们做了那么多事,无论帮里出了什么状况都会第一个站出来。可他们却仿佛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好像她欠了他们什么、天生就该替他们做事一样。

不过她也并不怪那些错怪她的帮众们,因为这件事确实让人难受。从一个排行两千多名的小帮派走到今天,大家都付出了太多太多。有的人为了能帮帮里多攒点资金,手上甚至同时练着十个小号!虽然只是游戏,但大家都把这件事情当了真。战力和排行虽然都只是虚拟数据,大家两年来的相知和相伴却都是真实的如果没有彼此,怎么还能走下去?如果不是因为还有放不下的人和事,怎么能够一直坚持下去?

“说来说去还是怪我。”纯儿想,一向神采奕奕的面容失去了颜色,“我说好了要保护他们所有人的,却连一个人都照顾不了,这确实是我的错。”

甩锅是没有意义的。虽然这事是罗密欧干的,但她身为帮主,自然就该负起责任。没有保护好大家,让别人利用她的账号解散帮派,这当然是她的问题。她不怪任何人。身为帮主理应把一切扛在肩上,这就是她的责任!

不过虽然她有错,但她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个游戏上了。游戏这种东西除了浪费你的时间就是消耗你的金钱。虽然它也确实能给一些电竞选手带来财富和荣誉,但对于大多数的普通人来说,它确实就是没什么意义的事。

大家一起打了这么久的游戏,没有情分也有缘分。可他们既然把事情做的这么绝,那她也就不用再这么恋恋不舍了。

“原本就是网上认识的陌生人,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纯儿眸光一寒,心中猛然蒸腾起一个邪恶的念头:“但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毁她心血、坏她名声。这件事情,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可是虽然想要报复罗密欧,纯儿心里却一时没什么头绪不是因为罗密欧不好对付,而是因为他爸不好惹。

这男孩本身倒是没什么厉害的。自私、幼稚而又冲动,不过是个普通的纨绔子弟。但他父亲却是本地的高官,不仅在市呼风唤雨,在全省也有很大的影响力。民不与官斗,即使是身价数十亿的大富豪也会看在罗密欧父亲的份上给罗密欧点面子。像纯儿这样的小生意人,自然就更不敢得罪他了。

当然以罗爸爸的身份,自然也不会跟纯儿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的。但是即使高干本人不在意,纯儿也没必要去冲撞人家宝贝的公子哥。多个朋友路好走,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得罪人。

可是既然被欺负成这样,以纯儿的性格也绝不可能不还手。这的确只是小事,可他却把她在众人面前说得这么不堪。即使纯儿再窝囊,也绝不可能忍气吞声。

“他做这些事,无非只是想让我难过。”纯儿一笑,起身上妆换衣服,“多大点事?真以为这样就能嗝应到我了吗??”

说她人品不好没关系…骂得难听也无所谓…没做就是没做,难道真以为只凭这么几句难听的话,就能让她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了吗?

如果是这样未免也太小看她了既然你们骂我是狐狸精,那我自然要娉娉婷婷、风姿绰约地在你们眼前晃动。既然你们看不惯我风光,那我当然要越加张扬。因为只有我活得好,才能让你们不舒服!

人活在世上不能太较真,尤其是网络上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过一群一辈子也不会见面的人,谁也不认识谁干嘛那么死心眼地放不下呢?

于是在这个时针已然走过十点整的深夜,她推开房门风风火火地就走向了停车场。十五厘米的细高跟在地面踩动,清脆的声响在黑暗里响开不为什么,仅为了放纵和做自己。她不会让别人瞧不起自己,所以即使是再大的痛苦也会默默忍耐。颓废失落的样子就留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好了。一旦出现在人前,她就必然光芒四射。更何况即使是没人看见,她也必须挺起胸膛。因为无论在什么时候,她都从未低过头!

红色的法拉利599艳如火焰,即使是在灯光昏暗的地下停车场也掩映不住光芒。然而正当纯儿拿出遥控钥匙想要打开车门时,却突然被正在旁侧宝马处拥吻的一对男女给震住了。

我靠,未免也太开放了吧…纯儿脸上一热。

虽然春天已经过去了,可显然繁殖的季节还在。女孩销魂的声音时断时续,男孩的喘息却一直持续不停。

女孩是个白人,年轻貌美、身材火辣,衣着也有着欧美人士特有的性感。男孩也很帅,人长得高高瘦瘦、面容干净清秀那是罗密欧。

以衣着和妆容来看,这两人应该是在夜店里认识的。目前气氛暧昧,是个成年人就知道这是个少儿不宜的片场。那女人将自己丰满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罗密欧身上,双手也不停地在他周身磨蹭。罗密欧就更过分了。没想到他看上去清清秀秀的,实际上…

诶…现在的年轻人啊,真不知该说是太开放还是不检点啊。

还真是老司机啊…真有这么克制不住在这种地方就要来一发??纯儿挑眉,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幸好拒绝了…这小子未免也太脏了!今天和这个睡明天和那个震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传染病…那些脏病不但羞于启齿,治起来也好麻烦的好吗?

要不要拍个小视频啥的?你整我还不兴我报复了?

看着两人干柴烈火不可抑制的样子,纯儿心头恶作剧的心思顿时燃起。于是她微微地抿了抿唇,从喉中溢出了一声嘲弄似的嘘声

“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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