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老爷,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面对千夫所指,林菊浑身似筛子一样颤抖。

秦致文怒火中烧,大嗓门逼问道,“你负责照顾小轩,一天二十四小时你有二十个小时在他身边,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单雅娴痛心地说,“林菊,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孩子?再说了,墨墨给你的钱难道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要对我的儿子下手?”

这句话提醒了秦致文。

林菊是秦墨找来给秦轩当保姆的,她有二心,那就说明秦墨识人不淑,如果秦轩真有事,她也得负责任。

秦墨站在围观人群后,樱唇紧抿。

原来她是想用林菊来对付自己。

单雅娴竟然恶毒到这种地步了吗,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利用,她有没有想过,秦轩真的可能会出事。

秦致文满场找秦墨,秦墨主动挤进人群,惊讶道,“爸,小轩这是怎么了?”

秦致文简略地解释道,“小轩昏迷了,从他的尿布里找到了针,肯定是有人故意所为。墨墨,林菊是你找来的保姆,她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吗?”

意思是秦墨有可能找了手脚不干净的人。

新闻也常有各种案例,比如保姆从前是不务正业的人,歹心起偷盗主人家的钱财甚至害命。

“爸爸,林菊的身世很清白,她可是最好的保姆。首富一个月开价五万起请她当保姆,她根本不缺钱,怎么会为钱害人呢。”

秦墨拿出手机,把林菊的电子简历给秦致文看。

确实,林菊的钱应当挺多的。

秦墨望向林菊,目光澄澈,林菊心里一慌,愧疚感折磨她的良心,不得不避开秦墨的视线。

没错,她当保姆赚的钱不少,可是……

“说不定她是受人指使呢?”单雅娴凉凉道。

秦墨睨向她,凌厉的目光吓单雅娴一跳,“阿姨的意思是有人要故意害小轩?如果是这样,我们秦家的仇人都应该在列。”

秦致文年轻时性情刚烈,得罪过不少人。后来学得圆滑,把天心创立起来的途中也遇到不少对手,如今天心蒸蒸日上,看他们不顺眼的人更多。

秦墨说“仇人”二字时紧盯单雅娴。

闻言,秦致文陷入沉思,“这也不无可能。”

秦墨想转移视线,单雅娴不让她如愿,“致文,就算有仇人,也不会对小轩下手啊。他还这么小,再说了商场上的事,祸及家人损人不利己有多少人会做呢?”

也有道理。

秦致文点头,又逼问林菊,“你说你带小轩上来的时候,他还醒着?”

林菊连忙道,“对,晚上八点的时候我抱着小少爷先上来,那时候他还想吃糖,我给他吃了一颗跳跳糖。然后夫人打电话说她到了在楼下,让我下去接她,我就把小少爷给了一个工作人员,让她暂时帮我照顾。”

单雅娴尖锐的声音响起,“工作人员?你怎么可以把小轩随便交给一个工作人员?”

“那个人不是普通的工作人员,我之前在秦家的时候见过她,她好像是大小姐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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