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单雅娴的爹妈,我没看到车里是啊!”
话还没说完,秦墨惨叫一声,她拧着眉头看向擅自撕下创可贴的陆靖寒。
他把创可贴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你要修金佛?”
“嗯,单雅娴弄了个长得像奶奶的金佛当礼物,佛头断了。”秦墨草草地把事情一笔带过。
陆靖寒在屋里翻找东西,秦墨刚要问他在干嘛,陆靖寒从柜子里抽出一个备用药箱。
“……”
秦墨狐疑地看他在药箱里翻找,无奈道,“不用找了,客房的药箱放的都是感冒药、胃药冲剂之类的,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你一样药箱里放一堆治刀伤枪伤的药。”
他怎么这么闲,不管秦郁儿了?
这个问题秦墨不敢问。
陆靖寒在药箱最底部找到酒精和棉签,按住秦墨被她的伤口消毒,“别动。”
额角上高高肿起的红色大包还有几道破皮,酒精碰到血肉疼得秦墨嘶哑咧嘴。
陆靖寒用棉签轻轻涂抹伤口,低眸望向秦墨花瓣般的樱唇和微微颤动的长长睫毛,“那个刘晋是谁?”
他还惦记着这件事呐。
“就是刚刚帮我提保险箱的那个,书店的员工。”
陆靖寒手上突然用力,秦墨差点发出鸡叫。
大魔王又发什么疯?
陆靖寒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从药箱里拿出透明敷贴,轻轻地按在她的伤口上,“罚你不接我电话。”
敢情那二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他打的。
门外传来秦郁儿的声音,她在到处问家里的女佣有没有看到陆靖寒。
听见脚步声,秦墨连忙推开陆靖寒从桌上跳下来。
陆靖寒一把捞住她的细腰,秦墨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说话声渐近,客房的门被打开,女佣探头进来左顾右盼,秦郁儿站在后面一脸烦躁。
“大小姐,堂小姐不在这里。”女佣道。
兄弟二人分家,秦郁儿和秦墨都是各自秦家的大小姐。
以前秦郁儿瞧不上她,认为秦墨远不如自己。今天却因为一个男人格外烦躁,想到陆靖寒看秦墨的目光,秦郁儿就生闷气。
刚刚她还以为陆靖寒追秦墨去了,因为秦墨也不在厅里。
门关上,倒在地上的秦墨长舒一口气。她被陆靖寒抱在怀里,两个人倒在床的一边,因而女佣没有发现。
秦墨正要起来。
陆靖寒低头索住她的唇缠绵,逐渐放肆,吻上她的锁骨,到处寻找这件礼服的拉链在哪里。
秦墨偏过脸避开,陆靖寒锁住她的双腿,秦墨起也起不来,只好迎合地让他在脖子上亲几下,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讪讪地笑道,“她们待会儿会折返回来的,被发现就麻烦了。”
陆靖寒无所谓道,“让她发现。”
秦墨伸出手按住陆靖寒的嘴,在他阴沉的目光中,秦墨皱着眉道,“你……你可不可以去漱口?”
这家伙才吻过秦郁儿。
陆靖寒的眼里突然出现笑意,心情大好,秦墨摸不到头绪,大魔王被嫌弃还挺高兴?
他的软软还不算特别没心没肺。
陆靖寒抓住她的手亲几下,因为她的这句话决定放过她。
见他起身,秦墨心下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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