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村姑听王兰花这样说也跟着大声嘲笑起来,我心脏不停的跳动着,摸了摸口袋,没有带药出来,血压突然冲进脑门,一阵眩晕倒在了地上。

王兰花和那几个村姑见状赶紧跑了过来,王兰花看我还没有完全晕过去,以为也像上次那样,有惊无险,和那几个村姑合力将我抬回屋子。

我知道这次情况不对,抓着王兰花的衣袖,嘴里喊着120…120…

王兰花反应了许久,嘴里也跟着念120,这才反应过来我的意思,即刻拨了救护车的电话,等到救护车来的村里接上我的时候,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

又经过了一段长途跋涉到了县上的医院,医生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判定我是脑溢血,县上的医生没有敢动脑部手术的,又立刻安排转院到城市的省级医院。

辗转到了大医院,医生看了检查化验报告,和县里的医生沟通之后,让王兰花马上通知我的家人,要立刻签字手术。

我那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闻讯倒是都来了,就是没一个签字的,因为签字就要负责,不说那手术费高昂,伤脑子的事,万一成了植物人可就麻烦了。

他们就一直以凑钱为理由拖着,医生也没办法只能用药先稳定病情,一直拖到晚上,他们你推我,我推你,经过医生不断的催促和激烈的争吵之后,终于一起在那手术单子上签了字。

各自拿了一部分钱转进医院的病号账户,医院收到预存款后,手术医生将我送推进了手术室。

经过了一系列的抢救措施,和医生的不懈努力,我的手术很成功,只是以后只能养着,幸好我留了一手,到时候判决下来,我看他们怎么推脱责任,有了国家对老人的保障我安心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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