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便是玄剑大会的开幕日。
而在五之后,便是中州各大学院的毕业总考,届时,中州大地莘莘学子将收获这数年的努力成果。
当然,在皇朝大地那边亦是如此。
每个附属于玄剑道宗的学院,都有十个名额,而每个附属于皇朝的学院,也有五个名额。
什么名额?
自然是参加玄剑大会的名额。
书香学院自然也有十个名额,秦歌和苏文轩这两位大才子自不待言,剩下的八个名额,现在还没有着落,得看五后的毕业总考。
无疑,这是个激奋人心、奋力冲刺的时刻,战安凉、药不然、安芝芝三人这些基本上都是废寝忘食,各种方式缠着秦歌和苏文轩二人,让他俩帮忙补习功课。
“这种考试,不过是些儿科,干嘛搞得这么紧张。”书房中,秦歌翘着二郎腿,满脸享受的吃着从安芝芝那里抢来的糖葫芦。
糖葫芦这种东西,还是抢来的比较好吃。
安芝芝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吃糖葫芦?以前秦筱学习用的书桌,现在已被她霸占,这段时间她一直住在秦歌这里,都很少回清洁宫。
下山两年,现在的秦歌已有十八岁,比起刚下山那会儿,倒也少了几分稚气,身体也壮硕几分,话的声音也有些变化,还可以看到喉结。
安芝芝还是一如既往,没有什么变化。
“那是你才敢这么!你就教教我嘛。”安芝芝急得快哭了,那些算术题,她现在一看到就想睡觉,至于修道理论题什么的,她还没看,光是想想就想睡觉。
秦歌认真道:“只要你把书上那些可能要考的内容记牢,然后在考试的时候心态放松,基本上不会有问题。”
“啊?”安芝芝咬着笔头,脸上满是疑惑的看着秦歌:“青菜放葱?”
秦歌沉声道:“老子是心态放松,不是青菜放葱,你个吃货,我估计你是没救了。”
安芝芝尴尬的吐吐舌头,“谁让你在吃糖葫芦的时候话,我都没听清楚。”
与此同时。
在另一间房中,苏文轩也是被药不然和战安凉二缺成祖宗一样供着。
平常药不然脑子里总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想着要怎么才能将一个任务目标给坑死,而战安凉这家伙脑子里想的总是刀法,想着要怎么去砍别饶脑袋……
还有五就要毕业总考,这俩学渣自然会着急,秦歌帮安芝芝补习,他俩就只好找苏文轩帮忙补习。
苏月摇口里哼着曲儿,端着两盘洗干净的葡萄,先是去到苏文轩那里放下一盘,然后又去秦歌书房。
从那夜之后,苏月摇就一直住在花间楼,现在就算秦歌治好她的灵力匮乏症,她还是不走,打算赖在这里,这是因为……她要让秦歌对她负责。
至于苏月摇为何会要秦歌对她负责,是因为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因为要治灵力匮乏症,秦歌便强行打通苏月摇浑身经脉,那时苏月摇疼得直接昏过去,并不知道后来秦歌对她做过什么,等到第二早上醒来,她惊然发现自己的灵力匮乏症被治好,可以跟正常修道者一样聚气入体,但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自己手腕上的守宫砂没了。
没了,一晚过后,就这么没了。
她很伤心,哭了好久好久,躲在房间里不敢见人。
苏文轩在知道这件事后,也很生气假装生气,便去质问秦歌,到底是不是秦歌拿了他姐的身子,如果是,那就做他姐夫,以后给他喊舅子,如果不是,那为何守宫砂没了?
秦歌解释这是因为在打通苏月摇浑身经脉之后才导致守宫砂消失,但都表示不信,苏文轩硬是要秦歌对他姐姐负责。
做为弟弟,他可不能让老姐被欺负啊!
药不然等人也纷纷前来声讨秦歌。
药不然:“禽兽!”
战安凉:“人渣!”
安芝芝:“渣男!”
秦歌表示很冤枉,百口莫辩,欲哭无泪。
此后苏文轩又开导好久,苏月摇才渐渐接受这件事,于是便赖着秦歌。
“你得对我负责!你个人渣,你做事不负责,不是男人!反正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本碧池的手掌心!”
“负什么责?老子费心尽力治好你的病,你先付我钱再!别在这里含血喷人,张口乱咬,你这是破坏我声誉!”
“什么钱不钱的,咱们都有夫妻之实啦,我的钱那不就是你的钱?以后衣坊就是你的。”
秦歌快哭了,“姐,我真没对你做过什么啊,你放过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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