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内心摇摆不定,摇头直说:“这刺杀皇上可是大逆不道之事啊!况且他还是我大哥的儿子!我…我”
“哦。”顾延明拿出一枚铜钱,放在手心把玩着,“如果我没记错,这苏致远洗黑钱之事,你也参与了吧!这事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是死罪啊。放着皇位不做,非要去领死,这又是何苦呢?”
“你…你!”文王颤抖地指着顾延明,愤恨地讲:“你这可是小人之为!”
“诶。”顾延明移开文王的手,冷笑道:“都是老交情,何必说话这么难听?我这可是在帮你!”
文王泄气地说:“哎!那你是如何计划的?”
“刺杀只能暗着来,到时候我会把安中现场伪造成丹达偷袭皇上致死的假象。至于宫内,我将立即辅佐你登基!”
“哎!”文王捶着桌案,眉头硬生生地皱成了一个‘八’字,他咬紧了牙,轻点了下头表示答应了。
“好!君子无戏言,我甚是期许我们的合作!哈哈哈!”话落顾延明便起身告辞,离开了文王府。
宫内静怡殿,苏萦胭拿着床褥递给段宸旌,嘟起嘴说着:“我怀有身孕,不能打地铺,今晚委屈你了!”
段宸旌饶有兴趣地反问起她:“地铺?打什么地铺?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能同床共枕?”
苏萦胭脸颊发烫,“这…我说不能一起睡就是不能一起睡!”
“我偏不!”
段宸旌一把抱起苏萦胭,将她放在床榻上,定眼直看着她。
“你干什么啊?”苏萦胭像只小兔子一样乱倒腾想要挣脱着他。
段宸旌不但不松手还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他避开她的肚子,将整个身子悬在她的身上,直勾勾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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