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的很开心,忘记了天的酷热,忘记了一切的存在,象是回到了童年,刚才的拘束,男女的区别全抛于脑后。

亚静的坦诚,豪爽,深深的打动着我,感染着我,有其她的美,象个巨大的磁场重重的吸引着我。我不舍的离开她,不愿她走,好象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就这样聊着。

忘记了晌午,忘记了一切,只有愉悦和欣赏。她站在我面前,把胳膊一抬遮在额头,象是看太阳,看时间。

她穿着短袖褂子,她的胳膊,她的手,纤细而白嫩,我想摸一下她的手,我的勇气达不到,没敢。

我知道了什么是迷,尝到了什么是醉,竟是她纤细白嫩的手膀抓走了我的心,从此,我的心不再属于我,而是属干她了,终于尝到了败在石榴裙下的滋味,读懂了石榴裙下的感觉。

她又说: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在庄稼地,不知庄稼地的事,庄稼地里有在学校学不到的东西,下了学,认识了不少的作物,知道了不少的事。

例如:站在地头,看着麦浪滚,心潮起伏。夜晩站在地头,能听到庄稼嗞嗞的长,象在说话,又象在讲故事,庄稼也有生命,诗情画意的,很有情趣。她没注意到我的情绪,继续说着。

她意味深沉的,行啊,有付岀,就有回报,有播种,就有收获,今后咱就是同一条战壕的战友啦,哈哈哈,说着笑了,她笑岀了眼泪。笑时她的心情很复杂,笑的背后藏着心酸。

突然间,她问:船,什么时候靠的岸?我说:我也忘了,光听你说话了,我被你带到了另一个世界。

亚靜说:若能带你到另一个世界就好喽,咱就去世界桃园,离开这张着大嘴要呑食我们的现实,庄活地。

我终于读懂了她刚才笑岀来的眼泪,别听她说的有情趣,情趣背后也有泪。亚静说:你不笑话我?潮拉!

我说:我愿听,感到你讲的挺有意思,庄稼被你讲活了,我就讲不出来,嘴笨,不会说。她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凹凸有致的身材更美了。

我壮起胆子,来战友,咱握个手吧?她一边伸手一边说:今后不叫你表哥啦。我说:我们已经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了,叫名字就行。

亚静拉着我的手认真的,现实生活中的风雨,命中的磨难,是躲不过的,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只有坦然面对。干活的哨声响了,她说:时候不早了,有空咱再聊哈。

我说:行,你今后赶集就走这里,我来回接送你,咱就有空聊了。她反问,你有工夫吗?我说:有。她干脆的,行,我可不客气呵。

我再次叮咛,别忘了,别让我来扑了空。她肯切的,放心吧,忘不了,赚便意的事,我记性好着呢,呵呵呵。

从此,五天一个集,我五天一次接送,成了转职义务,乐此不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每次在船上,她都会讲些,所见所闻,她听到的,看到的,想到的,甚至,家中的,都会对我说。我有耳目一新的感觉,爱听她说话,她说话时,微微笑着,她本人就喜俏,尤其语音,很有韵味。

有时,她还会告诉我,有趟顺便的船,船上有几个人不太规矩,没敢上。我告诉她,有我送你,你急啥?你走了,我送谁?我们相互看着,默契的笑着,她眼神里闪着读不懂的话。

我们在一起,会谈些现在的,过去的,未来的,还追忆小时候,非常留恋那个时候。我对她说:小时候我经常去你家玩,也经常在你家吃饭,记得刚开始不好意思,是你领我到桌子旁,我舅(她父亲)用筷子夹了几条小鱼,我害羞不要,是你拿着我的手,叫我接着。

我舅说:“该娶媳妇了,还这么腼腆。”她笑着,这些我都忘了,只记得,有次你尿炕了,把我泡酲了,你还怨我。

我说:你怎么光想这个。她又问:现在不尿炕了?再尿,把媳妇就冲跑了,呵呵,我们都笑了,我心里扑嗵圤嗵的,脸热乎乎的。

我说:我记得你送我一束鲜花。她说记不清了,我为什么送你花?你玩够了,要扔,这时候都争着要,你把花举得高高的喊,都别抢,我喊谁先举手谁先要,都静静地等着。

那时小,作弊也不背人,你来到我跟前,嘴对着嘴告诉我,我喊举手,你就快举手啊。嗯,我答应了。

当时我就在想,是耳朵听事,还是嘴巴听事呢?甭管哪里听事,你嘴里的那股浓浓的大葱味,我还是毫不躲避的接纳了。她笑着,后来呢?后来你喊了,尽管你先告诉了我,我举的还是不早。

亚静说:你就那么笨。我说:虽然我举的不早,你还是宣布我举的早,把花给了我。亚静说:这是营私舞弊,小孩子都会,向哪找公道去?我问:你为何向着我?亚静说:那时,有人欺负我,你为何护着我?

那时和你在一起,挺有安全感的,凡是和你一块,我娘从不找我。要不是长大了?还得整天一块。我说:长大了,更得一块。她笑了。

我说:那时荡秋纤,抓鱼虾,拧柳哨,编柳帽。在柳丛里,抓迷藏,我们忙的不亦乐乎。回想起来,非常留恋。

亚静说:光着脚丫子,在沙滩上跑,软软的细沙上,到处留下咱们的脚印。在蓝天,白云下,嗅着,东南微风吹起的河醒味,留在记忆深处,非常难忘。

我插嘴,咱牵手,在水边慢步。她接茬,怪留恋的,真想回到那天真烂漫的童年,可是,谁都回不去唠。

我说:那时,学着大人的生活方式,无忧无虑的,过家家。亚静说::那时悠哉悠哉的。我俩爭先恐后的抢着说,非常兴奋。

我说:咱一块过家家,我妗子说的一句话,让我记忆忧新。亚静问:什么话,让你忘不了?我说:我妗子说:贝贝呀,把静静给你做媳妇,要不要?亚静问:你说什么?我说:要!亚静说:不害臊,那么点就知道要媳妇?我说:那时小,不知道要了媳妇干什么,只知道一块玩。亚静说:这回知道啦,除了玩还干什么?她脸红了。我说:组建一个家,生男育女传宗接代。

亚靜笑了,陶厌、你们男人就忘不了传宗接代。我说:嗯!这也是分责任。我们都笑了,笑的很愉悦,很开心,有着说不完的话。

谈盛竟浓,意由未尽,村里干活的哨声响了,不得不说再见。今后如何,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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