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徐正道腿上加劲儿,声音更低。
“嘶……”尤浅痛的说不出话,腰骨被卡的生疼。
“看来这还不算疼。”徐正道继续加力。
尤浅疼得五官都拧在了一起,额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尤浅,这里是训练场。”他咬着牙说,心里恨不得把徐正道碎尸万段。
“很好,那我再问你,你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吗?”
“……”尤浅不做声。
“说话!”徐正道怒声。
“侍从。”尤浅声音很低,他不愿承认这个身份,他不愿被人这样审问,从小到大,除了尤水没有人敢这么侮辱他。
“错!”徐正道脸上全是怒气。
“……”尤浅愣了几秒。
“你首先应该意识到,你自己是男人。”徐正道仿佛解疑。
“……”尤浅无声,嘲讽地笑了笑。“你不是吗?”语气充满戏谑。
“再说一遍!”徐正道手上又加力,尤浅的手臂硬生生的被扯出骨裂的声音。
“你到底要说什么!”他疼得声音都颤抖起来。
“男人就应该头顶天脚踩地。你现在连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傲!”徐正道狠狠地说。
尤浅心里一紧,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作为侍从,小姐就是你的天,而你,踩得也是尤氏的地,你自己,什么都没有!你的傲气根本就是垃圾!”徐正道一字一句,说得尤浅的心狠狠地抽在一起,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他眼睛发热,下唇都被咬出了血。
“是。”他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徐正道说得没错,他什么都不是,他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资格去傲,他的一切,全是尤氏给的,他能做的,就是把命留在尤氏。想到这,心都凉了,他怎么又忘了,尤景航也说过的,他不是尤氏供养的大少爷,他只是侍从,是属下,是跟尤氏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下人。
徐正道看不见尤浅的表情,反而被他突然的顺从打个措手不及。
“重复一遍我说的话。”他冷冷地命令。
“是垃圾。”尤浅薄唇轻启,嘲讽地吐出这几个字。
“……”徐正道以为他又在拱他的火,心下一横,就听见尤浅肩膀被捏断的骨裂声。
“嗯……”尤浅吃痛,头向后仰去,手臂瞬间没了知觉。
“不要把你过去的习惯作风带到这里,这里不是别墅,没有人会包容你,你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会付出代价!”徐正道还是冷冷地说。
尤浅垂下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不一会身边就有了一大片水渍。
“从现在开始,你要谨记你的身份,遵守这里的纪律,如果再有任何逾越规矩的行为,我一定不会手软,听到没有!”
尤浅还是不出声。
“说话!”徐正道凛冽。
“是。”声音很轻几乎听不到。
“听不到!”
“……”尤浅实在没有力气再跟他对着干,他的尊严现在被他铲的片甲不留,还有心思去较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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