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炩浅笑不语,抬手懒隽的招了招。
只听又一声整齐划一的声响,所有的枪头调转方向,直指南承斌。
这下,众人一头雾水,但起码还是懂的闭嘴保命的道理。
傅寒炩的恐怖之处在座的董事们早有耳闻,只是今天才真正的领教到。
秦朗见南承斌保持着刚刚嘚瑟的姿势僵在那里,嘴角上升的更加明显。
似讥似讽。
“小南总,没吓着吧?!您说您也是,刚刚回国,这人生地不熟的,需要人手怎么不跟我说呢?我有一哥们是专门干安保这一块儿的,下次您有需要,您直说。”
南承斌面目逐渐狰狞,站直的瞬间猛然背手与后腰,好似要拿什么。
就在他正要拿出的时候,被南宏洋死死的拽住的手腕。
他挣扎了两下,手腕处的力道却十分坚决。
不得不作罢,他不甘的收手,一拳锤在了桌上。
“董事长,我可以开始汇报了吗?”傅寒炩谦逊有礼的开口询问,眼神示意后面的职员。
职员迅速会议,为南承斌重新搬了把椅子,其他职员们也齐齐收起枪支。
南承斌不情不愿的坐下,他虽是百般不愿意,但他更加不愿站着听傅寒炩的汇报。
“寒炩,你这是说哪里话。你是集团的掌舵人,这种事你最擅长,不必请示我。”南宏洋喝了口茶水,“斌儿遇事毛躁了点儿,你别忘心里去。”
傅寒炩眼睫上下扫了扫,并不接他的话,而是看向他身后的董事们。
“各位,我核算了一下涉及项目的前期研发成本,人工工资,相关场地的租金、水电费等等,包括后续追加的投资与重新洽谈合作商和客户的费用全部加起来,确实不少。”
不重要的董事会成员:“怎么,傅总也知道是时候退位让贤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场下再次吵了起来。
“只是这笔费用,还不到我过去三年为集团带来的纯利润的百分之三。”傅寒炩依旧不急不缓的在喧闹之中叙述着事实。
顷刻间,全场鸦雀无声。
傅寒炩理了理衬衣袖口:“各位,还有什么需要我汇报的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然没有了刚刚那兴师问罪的架势。
“寒炩呐,这些年确实是辛苦你了,整个我交给谁,我都不放心,还是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
南宏洋笑眯眯的起身,转身看向身后的众人,做着和事老。
在与后方一直未发声的袁兆祥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回身坐下。
“既然傅总让我们等了这么久,自然不会只是来汇报这么简单。傅总是不是想出了应对苏氏的策略?”袁兆祥接着给其他煽风点火的人一记眼神,转移话题,将事情强行翻篇。
“自然。”傅寒炩在他的位置上坐下,抬手。
后进入的保镖们有序的离场,在会议厅外守候。
秦朗走向讲台,主持人兢兢战战的退让,接过他手中的文件,依次分发。
“各位董事,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潘平,我前段时间好像听说,他官司结束后,找不着高管的工作,自尊心受挫,自杀了!唉,可惜也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去参加昔日同事的葬礼?”
秦朗拿出手机,低头拨弄着什么,对着话筒碎碎念着。
好似忽然想起什么:“嘶不知道各位董事有没有这个心性去再就业或者再创业?”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反正我是没有。”
秦朗抬头,扫视一圈,目光所及皆是对方的眼神闪躲,嘴边嘲讽的幅度不由的加深。
“嗐,我就这么念叨两句,各位董事们别往心里去”
投影仪上适时出现:“好,由我来讲一讲的应对方案”
都不给在座的各位董事们思索的机会。
要不是南承斌事先被南宏洋再三嘱咐过,恐怕他早已掀桌子和秦朗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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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的光线、动感的音乐、飘舞的金粉混杂在空气中的烟酒味,在这人头攒动的空间交织、汇聚、重叠、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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