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灼和萧君彦再次回到地面上,已经是一天之后。

驿馆的官员见不到两人早就急坏了,萧鹤扬更是派亲卫来寻,当一路兵终于找到安然无恙的两人,众人的心这才算放了下来。

没过多一会儿,萧鹤扬便亲自来了:“王兄,阿灼,你们怎么样?怎么回事?”

萧君彦的伤口已经由阿灼在暗道里包扎过了,此时基本上已经没有大碍,遂摇了摇头:“回去再说吧。”

众人正要摆驾,忽听阿灼冷冷问道:“陈政南那狗官还活着没?”

一个府衙的官员颤巍巍的走出:“回阿灼姑娘,陈太守被暴民打伤,今日方醒。”

阿灼愤愤咬牙:“怎么没打死他呢!”

那人脸色顿时难堪起来,同着身后的官员面面相觑,却见太子和晋王都无动于衷,遂也不好说什么。

萧君彦抬手在阿灼肩头轻轻一扶,安抚道:“先回吧,有事回去再说。”

萧鹤扬看着萧君彦落在阿灼肩头的手,微微顿住,莫名泛出一股心酸之意,将头别了过去,看向远处的碧空。

阿灼没理会萧君彦,大步向前离去,见此,萧鹤扬便跟了上去:“丫头,你怎么了?”

阿灼显然火大的很,本不欲理他,然而走了两步却又顿住:“殿下,劳烦给我点人,再给我一天的时间,黎郡的诸事都可以结案了。”

萧鹤扬大喜:“如此好啊!苏大人刚从漳州递来消息,水患治理顺畅,就等军饷缮款一到,后续照拂了,如此一来,双喜临门,应当庆贺。”

阿灼无甚心情,大步离去:“再说吧。”

萧鹤扬碰了一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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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鹤扬近乎将身边一切能用的侍卫都派给了阿灼,还将府衙的侍卫、府兵供其差遣。阿灼欣然接下,尔后一天,阿灼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张黎郡的部署图,将侍卫们兵分五路,先在城南的那个井口附近埋下伏兵,又派人前去城西的一家商铺查账,与此同时剩下的三路人分别在城东门口、城北码头以及城南的小树林进行拦截。

在此之后,阿灼又悄悄让萧君彦派人去陈政南的家里,将他的亲人都接过来。

巳时,侍卫们果然在城西那家卖文墨的铺子查到了走私的证据,那文墨铺子挂了别的名,实则为咸奉斋的暗桩。

午时,城东门口抓获了两名行迹可疑之人,阿灼早有吩咐,若是有人易容一并带回,侍卫们不动声色的在暗中观察,果然看到两名耳后微微翘起,似乎带了人皮面具的人。

未时,城北马头一批打着客商名头的人在偷运货物的时候被侍卫抓获。

申时,一批带着长刀棍棒的人聚集在城南的小树林里,被阿灼早已埋伏好的天罗地网全部抓获。

直到酉时,几名行色匆匆的人护卫着一个带着斗笠的锦衣男子去往城南有暗道的那处井口,侍卫们突然闪出,那群人负隅顽抗之下,为首之人侥幸逃脱,其余人等悉数命丧当场。

入夜,果然有几名杀手潜入陈政南的家宅中,然而萧君彦早已让人接走了陈政南的亲友,杀手们落空之下,被侍卫围剿,悉数自杀。

干净利落的做完这一切,将该抓的人全都抓回,已是亥时。

阿灼命人连夜将抓获的人拷问,果然逼供出不少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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