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完,海昭仪略略有些后悔。
贵妃那边生死未定,她不得不为自己做打算。
昨天故意让宫女闻香而来,“讨”块发糕再送还碟梅子,便是有意和临夏交好。
毕竟以临将军如今的风头,临夏成为第二个贵妃也未可期。
哪曾想这夏贵人如此不知好歹,她主动登门拜访,却落的这般没脸,盛怒之下,做出的举动自然也是失理智的。
可人已是推了,后悔也无用,总不好拉下脸来,给个奴才道歉吧。
那厢,临夏的眼神,骤然冰冷,脸上如乌云压顶,阴沉一片。
“你推谁呢?”
临夏质问,声线冰冷。
“我……”
也不知道是被对方气势压的,还是自己心虚的,海昭仪一时无言。
临夏冷冷看着她:“一大早来我这哔哔咧咧,我忍你到现在你该知足了,居然还敢对我的人动手,我看你是皮痒。”
海昭仪断然没想到,临夏竟会如此冒犯自己。
再如何,她是昭仪,她不过是个贵人。
前几月的时候,她巴巴的来和自己攀交情,自己还瞧不上她呢。
顿然,一股火从胸腔烧到脑袋,海昭仪怒大了。
“放肆,夏贵人,你以为自己和谁说话呢?”
放肆?
临夏怎么就这么不爱听这两个字呢?
放肆也不是放肆这一回了,皇帝跟前该放肆的她也照常放肆了,怎么,她一个小小的昭仪,以为能唬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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