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声,还有顾艺萱难受呻吟声,完全让蒋东阳没有听见外面门打开的声音,他一直绷着脸,沉着眸。

进了门口的宋亦琳从鞋柜里取出棉拖鞋,弯腰的时候,她注意到了卧室方向,隐约传来的哗哗水声,嘴角微微一咧,心里自动产生一个结论,某人下班回来了,正在浴室里洗澡。

换上棉拖鞋后,她走到冰箱给自己拿了一瓶水,拧开盖子正准备的时候,她的耳朵似乎传来了陌生又几分熟悉的其他声。

那种断断续续的调,没有意外,只要人听得,都会往某一个方向想去。

“难受。”

“东阳我需要你,东阳!!”

如此软嗲又带着克制的女声,宋亦琳握住矿泉水瓶身的手指,白的瘆人,里面的女声的声音还在继续,她脚步犹如灌铅块般,每往浴室门方向靠近一门,脚底的铅块就叠加一块,当她无比复杂心情走到了门口,手拧开门把,只是微微一个小缝隙,什么都看不清,她却突然松开了拧门的手把,转身背过门。

往外面走去,一个不留神地撞到了沙发,整个人就跌在了地板,手中的半瓶矿泉水也直接与倒了出来,将她半截裤腿给打湿。

怔神的她,在听得卧室里传来门开的声响时,她的神经一颤,整个人立即爬起身,慌不择路地向外面跑去。

身上头发都是湿着的男人,像个雕塑般望着地面上的半瘫水迹,歪斜的矿泉水瓶子,以及沙发上的嫩黄色的民族图案大包。

那个包,他很熟悉,是一个月前,蒋东妍从青藏高原的地方带回来送个那个小女人的,那个小女人很喜欢,还有她要出差的那天,小女人也是背着这个民族包走的。

她,她回来了。

不问一句,也误会了。

俊朗的脸上,山眉深锁,拿出手机,电话还没有打出的,浴室方向又传来了了噼里啪啦,门边这又是敲门声,他顿了下,去开了门,看着来人,有些不客气,“来得真晚!”

“兄弟啊,我这还来得晚?你有没有良心啊。”舒一桉捶了蒋东阳一拳头,“说吧,催本大爷到底什么事情?”

“顾艺萱,被下药了。”他目光如寒,声音如冰。

“什么?”舒一桉微惊,“被你下药了?”

蒋东阳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白了某嘴贱的医生,舒一桉再惊,“哎呀!我都忘了这一茬事,你都有老婆了。怎么可能会卑鄙无耻的给其他女人下药吗?不可能,说我,还有一大点可能。”

这样自黑,舒一桉自我默认道,那厮总不吃亏了。

“唔,啊难受!东阳,我好难受!!”

暧昧又旖旎,某种限制片才会出现的嘤咛,此刻此处,舒一桉的耳朵能断断续续地飘入嘤咛。

舒一桉看向蒋东阳的那眼神,就像吃了屎一样狂懵。

他用力吞咽了一大口唾沫,“兄弟,你。”

“什么情况啊?”

“真是你下得药啊。”

“”蒋东阳瞪了某人一秒,冷漠如斯:“顾艺萱在浴室。”

“这么劲爆!”舒一桉的声音拉得老高,八卦气息扑面而来,“兄弟,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呢。没有想得你真的背着嫂子,把顾艺萱给拿下了?你这。”

“要是有病,就给我出去。”

“你”

“是你叫我来的哎!有这么赶人的嘛。”

大街上挺热闹。

但是热闹是大家的,落寞悲伤是她一个人的,宋亦琳的内心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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