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言珩冷眼看着云霄匍匐在自己脚下求饶,一副贪生怕死的懦弱无能样,只觉他来审云霄根本就是浪费时间,而他身旁的人,美的不可方物,她冷着眸子,见云霄求饶的模样,嘴角微勾。
她就是姬家唯一的嫡女,姬如荇,她颜如渥丹,傅粉施朱,美如冠玉,只消远远一看,便让人移不开眼,若是走近了,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夜哥哥,一看他就在撒谎,若是不动刑,他就会有侥幸心理,犯了大错还想胡乱推脱,如今人赃并获,也由不得他顾左右而言他。”
美人毫无温度的话语响彻在地牢内,她看着这二十四道酷刑,眼中闪过想要亲自动手的心思,她抬眼看向这个尊贵的男人,从她到来开始就没有将眼睛放在她身上片刻,她在心底升起一丝妒意,为什么他可以娶北陵平平无奇的将军府嫡女,却看不上她这个南祁第一家族的姬家继承人。
她将心底的不如意发泄到了云霄身上,美人一挥鞭子,习武之人,运起内力朝云霄挥去,瞬间皮开肉绽,整个天牢都响着男人歇斯底里的痛叫,云霄恨恨盯着姬如荇,双目充血“姬如荇,你就是在公报私仇,我早就该想到战马之事是你们贼喊捉贼,自导自演,你们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为的就是将我云家除掉,你们好毒的心思,啊!”
又一鞭下去,惹得云霄再次痛叫,暗红的鲜血在他身上泛出,姬如荇冷冷道,“你再胡说八道就不是吃鞭子那么简单,你自己做了错事还归咎到我姬家和太子头上,屡教不改,不教训你教训谁!”
云霄在地上疼得打滚,在姬如荇要挥出第三鞭的时候,夜言珩欲开口阻止,没想到被人抢先,只见楚御桦一袭黑衣飞身施展幻影术瞬间移到姬如荇面前,看似柔若无骨的手稳稳的捏住姬如荇即将挥下的手臂,薄唇轻启,不悦之意溢于言表,“姬小姐,本宫的夫君尚未开口,你便擅自行刑,谁给你的胆子?嗯?”
姬如荇见来人自称本宫,还亲昵的称夜哥哥为夫君,原来这就是他力排众议也要娶的女人,虽穿着一身黑衣,依旧挡不住她的风华,更加衬托出她英姿飒爽,那张颠倒众生的脸,特别是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闪烁着无限魅力,哪怕她此刻神色冷凝。
姬如荇暗自打量着楚御桦,没想到她竟然还会江湖上遗世的幻影术,姬如荇突然觉得自己竟然比不上眼前的女人,她勾唇冷笑,“原来你就是夜哥哥娶的太子妃,竟然擅闯刑部,如此不懂规矩,也不过如此。”
楚御桦并没有理她,而是将视线转向夜言珩,夜言珩见她来也有些错愕,这些事她本不该卷入,阴谋接踵而至,所有人都想撇清关系赶紧脱身,不想沾得一丝腥,她也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不是插手此事。
“我要求将云霄与云戚关在一起,任何人不得用刑,并且我要启用云家战马,替代姬家,至于姬家战马突然暴毙而亡之事,移交大理寺,我们太子府只需要交出与姬家不相上下的战马即可。”
此话一出,姬如荇美眸顿时怒得要喷出火来,“你什么意思,我和夜哥哥是奉皇上之命调查战马一事,你有什么立场在此地置喙?”
楚御桦唇角微勾,似在看一个蠢货,“不知道你在叫嚣什么,我在同夜言珩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你的教养呢?”
夜言珩眯着眼,冷冷的扫了姬如荇一眼,那神情好似她再说一句就会死在此地似的,姬如荇见他周身都是肃杀之气,美眸闪着不甘心,但也识趣的没有再说话。
他走近楚御桦,大手轻捏她的肩头,“阿楚应当知晓战马之事引起公愤,如今没有了战马,只有将真凶揪出来才能平息众怒,云家的马匹确实不如姬家,这是要上战场杀敌的马,不是儿戏。”
楚御桦神态自若,轻轻点头,“我知道,我自有办法,天要黑了,我还没有用膳,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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