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人就在房间里开始对这一小段被扯碎的灰脊草,进行了各种特性检验。

直到晚饭时间,两人才在安布希尔与马歇尔医生的等待中,迟迟出现。

“不好意思,来晚了。”

身为主人,霍罗克主动对马歇尔致歉道。

马歇尔微微笑着表示理解,“霍罗克大师还需要多多注意身体,不要太过劳累。”

“这身体稍微好一点,就情不自禁多研究了一会炼金术,哈哈哈。”

“父亲您早就该多注意身体了。”

安布希尔立刻埋怨起来,可又心疼父亲的病情,语气又不自觉小了几分。

“吃饭,吃饭。”霍罗克立刻岔开了话题。

吃过了晚饭,霍罗克令兰斯洛特送马歇尔离开,自己则把安布希尔带到了炼金实验室。

“安布希尔,你这灰脊草是怎么得来的?”

在矮小的炼金台前,霍罗克拿着灰脊草小瓶,对安布希尔询问道。

“这……我……”安布希尔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得来的,有什么不能说的?”霍罗克见安布希尔支支吾吾,不由更加好奇起来。

“爸爸,这我真的不能说。”

安布希尔回想着杜门的恐怖,最终拒绝了父亲的疑问。

见安布希尔不肯回答,霍罗克担心起来,“难道是有什么人威胁你?”

“不是的,爸爸。只是这事情我答应了那位大人,真的不能告诉您。”安布希尔连忙否认。

“那位大人?”

“哎呀,爸爸你就别再问了。”安布希尔说完就跑了出去。

留在房间里的霍罗克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面色不由沉凝起来,事情似乎发展出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样子。

等到兰斯洛特送完客回来,两人先是探讨了一番,随后在实验室忙活起来。

时至深夜。

安布希尔一个人坐在自己房间的窗台边。

她看着窗外景色,遍布星辰的星空与皎洁的月色,清冷洁白的月光洒落在一片原野之上,如同她此刻的心情,满是空寂的内心与无法把握未来的绝望。

“父亲大人究竟是得了什么病症,为什么连灰脊草都没有用呢?”

少女在窗台边轻轻念叨着。

“要是那位大人在,会不会就能救治父亲了呢?”

不知为何,安布希尔又想起了杜门,想着对方的无所不能与所显露出的神秘。

安布希尔看向窗外的眼神朦胧起来,眼睛上含着雾气。

“喵”

突如其来的猫叫声,一下将安布希尔从失神的状态中惊醒。

“啊,杜皮。”她惊呼道。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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