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什么难言之隐?”楚平疑惑不解地看着蒙义,问道:“干嘛把我拉过来,有什么话不能当众说吗,到底是什么意思?”

蒙义用一副关爱弱智青年的表情看着楚平:“大哥,你也老大不小了,看你那两个贴身的丫鬟就知道,你肯定不是雏儿了,怎么这种事情还要当众说出来?”

“什么事情?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楚平现在是心乱如麻,又被蒙义这样莫名其妙地一通抢白,火气顿时有点大。

蒙义被楚平这一通话噎得够呛,犹豫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所以然来。毕竟,这个事情虽然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但是怎么也轮不到他说出来。

“你看看,让你说,你又不说。亏你还是镇守边疆的一方统帅,比个老娘们还婆婆妈妈!”楚平看到蒙义哑火了,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道。

“你!”蒙义差点没让楚平给硬生生地憋出内伤,现在要是有一堵墙摆在自己面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撞上去!这特么的,老子当初是怎么瞎了一双钛合金狗眼,竟然跟这样一个弱智老大结拜成了异性兄弟,还不如痛痛快快地让老子撞墙死了算了!

刘巡抚看到蒙义一张脸憋得铁青,知道他气的不轻,沉吟了一会站出来说道:“楚掌柜,本官虽是读书人,但是向来对繁文缛节嗤之以鼻,对于什么礼教之防更是视为狗屁。诗经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楚掌柜乃是当世的青年……中年才俊,宁女侠也是风华正茂。你们俩郎才女貌,可以说是天造地设……”

“你等等,你等等!”楚平听到刘巡抚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大堆,终于忍不住把他打断了:“我平常最烦跟你们这帮读书人打交道,这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了,你在这里跟我东拉西扯说这么一大堆废话做什么,你以为这里是婚礼现场啊,你还要冒充一下婚礼的司仪不行?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你!”刘巡抚即便涵养再好,也被楚平气的差点当场呕血三升了:“硕果仅存……硕果仅存的蠢货!”

“唉?怎么好端端的骂人啊?当官了不起啊?当官就可以肆无忌惮的骂人?”楚平现在的阎王脾气也爆炸了,梗着脖子瞪着眼睛就要跟刘巡抚当场干起来!

“好了!好了!大家伙别吵了!”宁天宇终于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老脸微微一红说道:“多谢各位美意,宁某心领了。这件事,还真是让宁某来说最合适。”

“楚平啊……”宁天宇定了定神,转头看着楚平说道:“你跟小女的婚事,宁某原则上已经答允你们了。咱们都是江湖儿女,没那么多繁文缛节的破讲究。万事从权,这样吧,今天宁某就给你俩操办一下婚礼……”

楚平像看弱者一样看着宁天宇,暗道:“宁掌门啊,你能不能靠谱点?你的女儿现在都昏迷不醒了,你却突然提出办什么婚事?这要是救不好她,找不到对症的解药,自己和宁中则俩人直接阴阳相隔了,难道还要办一场不成?”

众人一看到宁天宇都出面把话给讲开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至于楚平还像傻子一样蒙在鼓里,所有人都觉得宁中则这样如花似玉,风华正茂的女侠要是跟着在那方面一窍不通的楚平,会不会婚后生活不太幸福,受委屈啊?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宁天宇刚要继续说话,便暂且停了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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