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冷殊寒带着他们在村子里挖出一座地窑,烧出来一窑的碗碗罐罐,村子里的人再也不愁吃饭喝水没有器具了。
有的人还把分给自家的碗拿到外村换东西,这个村子成了整个部落最富有的村子。
有一天夜里,冷殊寒看到尧时坐在一堆篝火旁,用小棍蘸着一种黑乎乎的东西在待烧的陶器上勾勾画画。
“喂!你在做什么?”冷殊寒跑到他背后,双手蒙上他的眼睛。
“你让我看不见,我就把你画丑了。”尧时笑着说,他的声音清清朗朗,非常好听。
“什么?画我?”冷殊寒很惊讶,她在尧时身边坐下来,睁大眼睛看他手里的陶器。这是一个双耳小口陶罐,是白天的时候冷殊
寒亲手捏出来的。
此时,上面布满的图案,“我看看,你画了什么。”
尧时一手托着,一手指着给她看,“瘦的矮的,漂亮的,是你高大强壮的,丑的,是我这是雪狼还有爸爸,妈妈,太阳,
树。”
冷殊寒被他的神奇的手法惊呆了,尧时用线条还原出了一个现实世界,每个人物都带有自己的神态和动作,能够一眼看出谁是
谁,整个画面和谐美妙,生机勃勃,再加上他搭配上的花纹和点缀,让整个器皿散发出高贵的艺术气息。
冷殊寒更加断定,尧时的真实身份,应该就是大酋长!而那天那个脸都不敢露出来的大酋长,是,假,的!
四碗,四盘,水罐,酒坛一应俱全。
老爸看着这套器具,嘴巴半天合不上,在这个世界,没有人见过这么精美的陶器。
“女儿,你真是太厉害了!老爸越来越相信你是神仙下凡。”
冷殊寒挑挑眉,对着雪狼露出小白牙笑了笑。
“可是,”老爸又换上了一副愁容,“你是不是看上了哪个男人?”
“嗯?”冷殊寒被吓了一跳,“老爸,你说什么?”
“咱家三个人,你做什么都是四人,可不就是给你男人准备的?”老爸摇头,“女儿长大了,也该招个男人了,爸爸不习惯也得习
惯。嗯嗯嗯”冷殊寒无语,这么一个粗壮汉子居然哭起来像个孩子。
妈妈给她使个眼色,意思是,你别理他,一会就好了。
冷殊寒带着雪狼走了,一人一狼在草坡上坐下。
“看,闯祸了?”冷殊寒抓抓雪狼脖颈上的皮毛。
雪狼爪子一软,在她身边躺下来,头在她的掌心磨来磨去的。
“你到底是不是尧时啊?怎么还撒起娇来了?”冷殊寒摸着他的头,“老爸说我要招个男人回来了,男人呢?在哪里啊?讨厌!干
嘛不多不少做四个?”
后来,两人都迷了上做陶器,冷殊寒突发奇想,她编出一套舞蹈,她把每一个动作都表现出来,让尧时画在陶器上。
这些村民不懂跳舞,但他们平时开心的时候会有一些自发的动作,既然他们喜欢这样,冷殊寒就把这些动作稍加设计,这样,
就不用费很大力气教他们,而且他们还高兴。
冷殊寒又让尧时用水牛皮做了几张大鼓,这样,搞“狂欢节”的内容就都凑齐了。
冷殊寒先在村里找了几个身高臂长的少年,教给他们怎么打鼓点,又把村民集中起来,带着他们学跳舞。大家嘻嘻哈哈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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