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龙昏迷了一个月,身上的伤口悉数复原,他还是在那间澜巍花海的草房子里,掀开身上的被子,旋即跳下了床,拍着身子各处,
“这不是全好了嘛!”
他推开门跑了出去,扑进花海里滚了几圈,伸着鼻子猛吸了一口气,胸腔闯进了满满的花香,周围空荡荡的没一个人,他高声喊着
“可儿”他想起那个种花老头儿,他是师父云中子的师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师父的师父,你们在哪?”
一阵风吹来,花海掀起阵阵波浪,碎落的花瓣被吹到半空,一个飞旋,又落了下来,应龙跑来跑去,在花海里四处找四处瞧,身上落满了花香,应龙搔着脑袋说道:
“怎么会没人?”
他的手碰到肚子,衣服里硬邦邦的,他蓦然一愣,掏出了怀中的那本九极天功法,摩挲掉上面的灰土,小心翼翼的翻了开
翻开第一页,一个字都没,接着翻开第二页,还是一个字都没,他拿起书哗啦啦的翻来翻去,这本书除了“九极天”三个字外再找不出第四个字了,他试了各种角度,还是一个字都看不到
应龙稍一思索,心道:“功法一旦高深了,就会这样藏着掖着,或许加点水就会有字呢!”
他折断几根花茎,挤出了汁液滴在书上,这书不沾水,汁液顺着书流在地上,还是一个字没显示出,他又笑着安慰自己
“功法一旦高深了,加水也不一定出字的,或许”他将功法揣回怀里,在胸前拍了拍“我还是去问问师傅吧!”
他又在澜巍花海里喊了几声,确定可儿不在这儿时才跑走。
他一直跑到平时去的“金颜院”,这里只空落落的放着几个蒲团,他又马不停蹄的跑到那日的竹屋,一路上左顾右盼,却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他想到了很多,莫非是自己昏迷了几年,那破天君杀了回来?那可儿呢,难道
他越想越是不安,越不安就越是去想
“徒儿”
身后有人喊着他的名字,应龙急忙跑了过去,远远的一间棚屋里走出一个人,花白的头发乱蓬蓬的,面色煞白憔悴,云中子随手关上棚屋的门,棚屋里不知正做着什么,仙气缭绕如蒸笼一般
应龙跑了过去,急切的问道:“师父,我昏迷了多久,是那破天君杀回来了吗?”
云中子也是疑惑,“破天君?什么破天君?你才昏迷了一个月,又没多久,倒是”云中子盯着身后的棚屋,长长的叹了口气
应龙认真的打量起面前的棚屋,竹子搭起来的,切口还算整齐,周围用花藤缠绕围拢的密不透风,以前九霄宫从没有过这样简陋的棚屋,应龙大疑,指着棚屋问
“师父,这是什么?”
云中子怅然的埋下头,花白的头发掉下几根,他并没回答应龙的话,而是挪着了身子让开了路,手摆了摆示意他进去
应龙跑进去了,刚打开门,仙气浓郁的像是扑进一团松软的棉花球,他又往前走了几步,才慢慢看清楚:模糊的几个人影围坐成一个圆,还有几个人影来回跑动
那种花老人正做中央,身下坐着玄妙的神界阵法,这阵法蔓延出27根丝线,盘绕在那圆圈边上的27个九霄子身上,这些九霄子模样怪异,肩膀耷拉着,有的口吐白沫,后背仙气腾腾
可儿和这次第三名的那一队人已经在这儿忙了多天,一边为种花老人端来茶水,一边留意着这些九霄子的神情变化
“应龙,你过来!”种花老人微闭着眼睛,
应龙左右看了看,绕过这一众人,半跪在老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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