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永川的飞机上,邢士俊、高儿、老海三个人心绪难平,心里装着事,路途遥远,短短的几个小时对他们却显得漫长很难熬,心里界定的时间长短是与心境有很大关系的。

座位上的高儿,脑海里浮现出朱可茵和她对话中不可一世和冷言冷语,只差直接的“驱逐”她。种种冷漠言行让她刻骨铭心的受伤,不禁仰天叹了口气。高儿不是一个记仇的人,想想一些不堪都过去了。这一次无论朱可茵再用什么奇异的眼光看待她,再用什么刻薄的话针对她,她都认了。只要和士俊在一起,能够和士俊一起面对困难,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她再也不要因为她人之言和外界的力量离开士俊了,再也不。想着想着,靠在邢士俊肩膀上睡着了。邢士俊伸过手揽着她,闻着她发丝上散发出的淡淡发丝的体香,内心那份缺失的安全感减少了许多,他觉得高儿让他如此的踏实,感到拥有了高儿就等于拥有了全世界。

一方是邢士俊心急如焚赶行程中,一方是狡黠多变的余柯在精心筹谋中。

在余柯的私人会所,这里如同别墅一样,富丽堂皇。余柯站在欧式小屋的屋檐下,俯着栏杆,望着远方的青草坪。蓝天白云空气清新,杨柳菲菲清风徐徐,居住环境甚好,景色如过滤镜后清澈爽目。可是和余柯的心境完全不同,他的心境里装满阴暗、私欲、权利和对金钱地位的向往。

涂亦凡一副清爽的着装,一双春秋马丁鞋干净有个性,迈着矫健的步伐轻快地走过来。涂亦凡眯着眼看向远方,对在前面侯着他的余柯说道:“这里的风景很迷人啊,要是没一个美女陪你共度良辰,真是辜负了这大好时光。”

余柯手势一扬轻蔑地说:“男人有志在四方,何必为了博女人欢心咬紧脑汁,男人有了钱和地位,何愁没女人主动送上门?”

大概对名利色的观点不同才会发出不同观点吧。

“就如那几位财会女出纳和会计,铤而走险为了钱和心爱的你昧着良心去做一些事。真不知道这些女人脑中想的是什么?”涂亦凡一眼看穿他的男女关系乱搞的做法,一脸苦笑地自嘲道。心里感叹,同样身为人,为何人生观价值观如此的不同。

“非要做圣男、伪君子?要压抑自己,、、,这一点我认为还是优于一些男人的,男女之事你情我愿的事,心甘情愿的为我办事说明叫识大体,识时务,再说我也没有亏待她们。”余柯伸出一只指头摇摆着配合手势说道。

“你的思维定势确实不一般,说吧,邢昌海现在变成这样,你把我约过来,不仅仅谈这些吧。你的打算是什么?”涂亦凡说。

“我想和你商量,你在法律上继承邢昌海的股份可否卖给我,打折。”余柯开门见山的说。

“如果我说即便送给你,你又有什么用呢?”涂亦凡说。

余柯脸上写满心机,冷笑的说道:“你要这股?你手头上的宽裕程度是不稀罕这点小利益的,何况你的目的达到了,将邢昌海整垮,看到他痛苦,你的目标实现了,这股对你没什么意义。”

涂亦凡说:“你在说笑话吗?你不觉得有股就是钱吗?我为什么要对钱有仇呢?”

余柯死死盯着他,语气中有种强人所难,有点命令式的口吻:“我买,希望你能卖给我。”看着涂亦凡迟疑,余柯大笑了几声:“卖与不卖结果都是一样,我明天照样会是主持迪的掌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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