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奇怪,一个太傅的女儿嫁给了皇子,怎么看都是皇上的恩宠了吧?”这喝茶的磕了嘴瓜子,吐了壳又点着桌子说着“我瞧着这太傅的女儿颇不识抬举了一些。”

“嗨呀,你是不知道了。”这边上的人开口了。“这太傅家的都明白着呢。”

“怎么说?”喝茶的又抓起一把瓜子。

“在皇宫里头,我有个当差的朋友,他家没钱就卖他进去当个太监。年前出来采买回来和我喝了酒,说着自己命苦,要是投到了三皇子前头就吃香了。”

“三皇子体恤下人?”

“也能这么说吧,他根本不管下人。那可是出了名的扶不上墙的烂泥!”说到这句这人低下了声音。怕让别人听见自己在这说人坏话。又低了些嗓子。“这三皇子的生母你难道不知道?”

“我这才来了三年,怎么知道那些个旧事?”喝茶的笑了笑。

“啧!”说话这人瞪了眼他,“算算应该是十二年前了,就是给皇上下旨绞死的那个!”

喝茶的顾不上喝茶了,“竟然是那位的孩子?”

“可不是嘛!”这人说的口渴也倒上了一杯茶。“你说说,一个以造反之名赐死的贵妃,她的孩子怎么可能还能得到皇帝的重视?三皇子现在成天都在对面的一笑春里逍遥快活呢!”

说着这人还给同桌的指了指。

“这最上面的香间都是给他买下了的。你说说。是我我也跑啊。”

同桌的人摇了摇头,“都抓了三个月了,这告示都发黄了,什么时候才能抓得到她。”

这两人正说着,遥遥看见门关那有一个奇装异服的女人拖着个极大的不知什么物件疾步走着,后头乌压压跟了一堆人。

“这是哪儿的人啊?”

这两个人正在说的这个奇装异服的女人正在焦头烂额的乱走着。

“完了完了完了,我要怎么回去啊!”窦豆脱着地牛觉得十分痛苦。“这穿越就算了,怎么还带着这些来了。”

窦豆越想越气,回头一看,跟着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些劳动时代的人民,真的不应该去劳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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