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暖的脸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眼眸如同掺了墨黑的摄人,吓的对面的貂花大妈硬生生的住了口,脚控制不住的发软。

“表子?干爹?呵呵。你成功的让我生平第一次这么厌恶一个人。”

“还有,我最反感别人拿手指我,你是第一个。”

“长这么大,还没人威胁过我,你是第一个。”

“事不过三,这次就算了,我放过你,希望下不为例。你走吧。”

黎清暖冷冷淡淡的站在那,一身气势的压迫,吓的那貂花大妈身体都控制不住的跟脚一起软。

这个贱丫头还挺能吓唬人!

貂花大妈努力维持一点仅有的勇气,挺了挺胸脯,口水乱飞。

“我呸!表子你什么算东西,还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呸!还放过我,哈哈哈哈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你等着!我马上打个电话叫人过来,哼!”

世界上的一些人总是不满足于别人的善意,总想着踩别人的底线。

一些人总拿别人的底线当脚垫。

善意是一时,不会是一世。

恩师教她的是必要的宽容和善意,不是迂腐的懦弱。

黎清暖把手机收回裤袋,一只手抄着一只掰开她指着的手指。

用了劲的力道疼的貂花大妈“哎呦呦呦呦”直叫。

黎清暖并没有什么表情,她现在没大动手都是轻的。

她收回手就那么靠在跑车车身上,寒冬的暖阳并不强烈,只是有些些轻微的晨光,打在黎清暖的头顶上,如同九天玄女美的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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