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绵绵转头就去检查纪霍手臂上的刺伤。
还好镊子不是很锋利,只是刺了一个小口子,但就这样君绵绵还是心疼不已。
“伤口虽然小,但有些深度,我给你包一下,以后还是要小心些的。”她叹了一声息,才又说,“还好伤的只是手臂,要是像司机那样被人用利器刺伤肚子,肯定有的罪受。”
故意给出铺垫,当然不只是为了关心,引出其中的真相也是重要之一。
说完,君绵绵期许的看向纪霍。
纪霍一点就通,立即将话引到正题上,“你确定是利器所伤?我在车里看见一把带血的剪刀。”
君绵绵心中赞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是上辈子她从纪霍口中听到,一把剪刀牵出一件案子,而始作俑者正是此时挣扎要走的男人。
而破掉这件案情的人,正是纪霍。
案件最后虽然真相大白,但驾驶员因为抢救不及,送到医院之后已经死亡,他的母亲受不了这个打击,一下子病倒,老婆成了寡妇之后被村里的男人污染,接受不了,上吊死了,家里只剩下一个可怜的孩子和病恹恹的老母亲。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破案的,当时听他说就已经觉得他很了不起。
这辈子亲眼所见,更加被他折服。
他不仅拥有惊人的洞察力,还有比别人更睿智的头脑,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细节,能想别人不能想到的问题。
她不过小小的提醒了一句话,他立即就能将问题引到关键的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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