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在不断流动,就仿佛日升日落,亘古不变。

人类将其视之为真理,就好似神魔也无法超脱。

或者说,只有真正的神明才能脱离世界中的规则吧,被束缚其中的,哪怕有神之名,也不过是尘世中的一粒沙罢了,充其量,是大一点的沙粒。

不过这和现在的库拉斯特与琪啾没有什么关系。

此时的他们正在前往距离冒险镇约千里远的地下城战士之村的路上。

战士之村,距说曾经真的只是一个村子,在上古时期许多勇者都是从那里踏出成名的第一步,只是黎明战争后,旧世界崩塌,新的规则重新笼罩世界,而这个村子也因此被迫变成了一个“地下城”

在冒险者索拉斯卡西的冒险者日记上记载着他通过在该地下城中找到的线索推断出的故事,不过可信度主要取决于阅读者对索拉斯的信仰程度。

比如琪啾,就对她随身携带的那个口袋版冒险者日记中关于战士之村的故事很是信奉。

又比如库拉斯特,对此的评论是:就是一帮出不来的倒霉蛋在那里占山为王罢了。

不过库拉斯特倒是对那个口袋版上面关于战士之村的介绍有一点是认同的。

或者说除了冒险者之森外其他的地下城的共同介绍。

非职介者,有去无回。

此时距离琪啾与库拉斯特离开冒险镇已有十七天,多云转阴,明后天将有大雨。

上述关于天气的十一个字是库拉斯特说的。

早上两人在重复了这几天一贯的争吵后,库拉斯特看了看远处的天,又感受了一下从身边吹过的风,挠了挠头嘀咕着说了上述的十一个字。

“唉?唉?你说要下雨了?”琪啾踮着脚望了望远处,她倒是有记得冒险者手册上有教导这些通过观测风、云来判断雨水的方法,但是她并没有怎么在意过,毕竟很多时候她出行时间颇久,真要遇到风雨,要么找地方躲上一阵,要么披上蓑衣加急赶路。

库拉斯特摸了摸自己的胡渣,斜着眼瞟了琪啾一眼,说道:“你担心个什么劲儿,应该是我发愁才对吧,你好歹比我多了个红斗篷。唉,我那王冠才能遮多大点地儿啊。”

他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右手虚握,那顶象征着他职介的王冠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他手中,这几天他也向琪啾介绍过了职介道具,这东西是和灵魂绑定的,只要凝神,就可以重新凝聚,而之前的道具则会消失,当然,他对此特点的介绍并不是这么仔细,只是单纯的将这个可以用来空手套肥羊,嗯,肥羊的方法说了那么一下。

他将那王冠带在头上,配上他那身邋遢的装扮无比可笑,不过他到不在意,只是抱怨着王冠太小,遮不了雨。

“哈哈,活该!总算找到我这个职介比你优势的地方了。”琪啾冲库拉斯特伴了个鬼脸,略一凝神,红色兜帽斗篷就出现在她肩上,“谁让你连两匹马都不肯买!害的我风餐露宿这么多天!”

库拉斯特撇撇嘴,几日来这样的抱怨他也不是头一次听了,所以很自然的,甚至是下意识、习惯性的嘴炮了回去,用他那习惯的半死不活的声音:“嚯,怪我咯?你也没说要买啊。”

“我哪知道你那么有钱。”

“出发的时候我跟你说过的啊。”嘴炮继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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