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远昕还笑得一脸不知死活,“不过你怎么会在金鳞?在这里干嘛?”

他话才出口,便忽然回忆起当年简阕离开乌兰的原因。

只是,五年了,难说他是不是早已经放弃了。

毕竟一入鬼镜门,别说找个人根本是大海捞针毫无希望,即使找到了,也不可能再把人全须全尾地带回来。

“我是说,你来渡仙楼吃饭?”邢远昕改口道。

简阕道:“我就是没事闲的……”

“闲的?只你一人?那你用过饭没?”邢远昕一指“听涛”雅间的门,道:“来我们这边坐坐?”

简阕摆手,“不必了,邢大哥,我用过饭。哦,上次不告而别,我一直过意不去。这次大哥在金麟要留几天?不如改日我做东,请大哥喝酒。”

“改日?”邢远昕皱了皱眉,“怎么还要改日?今日你不正闲着?”

“啊?”

他和邢远昕实在算不得多熟,但每次碰面都有种久违老友的错觉。

哪怕又时隔多年,再见也不陌生。

邢远昕动不动一副火烧屁股的猴急相,任何事都直来直去,这性子也很对简阕的胃口。

邢远昕见他犹豫,问道:“怎么的?不行?”

简阕还没来得及应,就听炎煜道:“他在渡仙楼做事。”

邢远昕一扬眉,又重新上下打量了一遍简阕,“你?你在渡仙楼做事?看你也不是小二,也不是掌柜,更不像厨子,你在这儿做事?做什么的?”

“……”

简阕服了。

酒楼里能干的活都没他的份,他不是小倌谁是小倌?

炎煜简直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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